影嫙摔上门,整个人就愣掉了。
眼前的场景,装饰什么的富丽豪华,简直可以和当初夜云痕家有的一拼了。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格式优雅唯美场景的帐幔,那绣工看上去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什么都是极好的,看起来都是相当值钱的东西,这竟是一家客栈?
而且是,上上下下只有二十间客房的客栈?
难怪夜云痕包这里的场,难怪司徒惑也要在这里留宿,都是富家子弟,住的自然也要是最好的。
只是一个客栈就有这样的排场,着实叫人吃惊。
影嫙拨开床正上方垂下来的纱幔,整个躺在了床上,身下软绵绵的,床垫显然也是特制的,异常的柔软舒适。
旁人住这里也不知道一次得花多少银子,而夜云痕却包了全场,是有意而为之,还是真如他所说,随从太多?
影嫙闭着眼想着,想夜云痕的目的,想自己昏迷前的事情,想那个梦,想司徒惑病倒,还有自己遇害……很多很多……自己穿越过来所经历的事。
不动不响,浅浅的呼吸,旁人几乎都以为影嫙要睡着了的时候,影嫙却睁开了眼。
抬起右手看了看,右手手臂上那印记,从前是没有的啊,司徒惑对自己的态度有改变,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左手从头低下抽出来,摸了摸那个印记,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刻上去的,更不是什么纹身,仿佛就是那么个胎记,天生长上去的。隐隐的还有些银光,就仿佛……雨墨眉角的那枚银花一样。
雨墨!
影嫙惊得坐了起来。看着那印记,却又想起了雨墨,偏偏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也不知想了多久,影嫙叹气一声,双手大开又躺在了床上。
衣裳没退,靴子不脱,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也不知在床上滚了几滚,却还是不曾睡着。影嫙只得郁闷的睁开了眼,瞪着纱幔暗暗气馁。却不经意间瞥到了那扑散在床上的发带,说是银色的,却有点偏白,看上去比较适合司徒惑那一身白衣。
司徒惑……司徒惑……
“那——师傅让我亲一口可好?”
“嗯。”
影嫙想到那天,却也不禁愣了一愣,那么随口的一句玩笑,司徒惑却答应了。
唉,中毒了么,怎么尽想这些有点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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