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一件事,您不觉得奇怪吗?”
看着坐在床边守着罂粟的宇文博律,苏洵连忙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什么?”
宇文博律猛然抬起头,眼底如刀锋般狠辣,可是手却紧紧抓着那躺在床上的女人。
“奴才只是觉得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事情都有些奇怪罢了,尤其是,刺杀襄辰王……照理说,您安排了这么多法子,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成功呢?”
苏洵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托杯递给了宇文博律。
原本脸色还没有什么异常的男人好像在苏洵这两三句话中惊悉了些蛛丝马迹。
他的眉头蹙了蹙,眼神幽深的定在了窗外蓬蓬勃勃的阳光上。
“是啊……不对劲。”
宇文博律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饮了口茶水。
“以前只是觉得宇文长勋命大,躲过去了,可是现在被你这么一说……事情还真是奇怪了呢。”
宇文博律的大手紧紧的捏着茶杯,脸色越来越黑,透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狠辣。
“朕先准备了那香囊,没有把宇文长勋毒死,让他出使吴国,竟然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连瘟疫,他也离奇的活命了,还除掉了我安插过去的探子,不对,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此事必然有人在暗中助他!”
宇文博律重重的扣在自己的膝头,脸色似是更加难看了。
“皇上,恕奴才直言,想必一定有一个知道您全部计划的人在暗中帮助襄辰王,否则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很难逃开您的天罗地网啊。”
苏洵猫着腰,言语间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生怕自己的话过了头让宇文博律不开心,也害怕自己说的话对于宇文博律而言没有半分杀伤力,得不到他的重视。
只见宇文博律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那种似是而非的表情,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知道朕对宇文长勋暗杀计划的人,并不多。”
宇文博律一边说一边仔仔细细的思量着。除了苏洵和他常用的暗卫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两次三次,还是让宇文长勋躲了过去呢?
如果说前几次都是凑巧,那么这一次瘟疫的事情,又怎么会是凑巧?
按照探子最后一次向他汇报的,宇文长勋定是染上了瘟疫,可是又怎么会离奇的痊愈了呢?现在探子已死,襄辰王府这三日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跟着进了坟墓,就算他再安排人手进入襄辰王府,那几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踪迹可寻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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