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天气,真真儿是极不寻常的——前一秒还是微风和煦,这后一秒便雷声大作了——
“轰隆——轰隆——”的震耳欲聋的声响响彻在天边,夹带着一道道由微妙到清晰的闪电,炸的项天歌的心头一阵发麻。
和张路从车上下来,项天歌两人前脚刚踏入“镜花水月”的门槛,后脚外面便是一场倾泻而下的瓢泼大雨——
“轰隆——!”
就在这时,又有一声惊雷响彻在耳边,紧接着一道闪电夹带着雨滴的“哗哗”作响的靡靡之音,撕裂了黑夜,金光乍现——
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惊电闪雷鸣——
“总裁你们回来啦?”福伯听见雷雨声出来关窗户,就见项天歌和张路踏了进来,两人皆是一身仆仆风尘——尤其是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项天歌,只见他一身白色婚宴礼服都已经被糟践的不成样子,疲惫的俊脸上满是胡茬——见他这样,福伯当即猜到他大概是又遇上了什么事儿,不由心疼又担心的询问着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项天歌宠福伯点了点头,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福伯以前是他父亲身边的秘书,对他的父亲、对项氏一直忠心耿耿的福伯终身未娶,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于是他退休以后项天歌索性就让他留在了威尼斯给自己做了管家——不过虽然他明面儿上的身份只是个管家,但是项天歌俨然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
别墅里有佣人和勤务兵,福伯平日里根本就不用操心什么。
项天歌早就已经暗下了决定,待福伯百年之后,他会给他养老送终以报答他对父亲和项氏的恩情。
福伯见他否认,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知道他的脾气倔到什么程度——他在他这个老头子面前,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你看你这身衣服脏的,赶紧去洗一洗吧,我去叫人给你放水!”福伯叹了一口气,径直下去差人给他去置办。
项天歌望着那抹苍老的背影,不忍他扫兴,于是应了一声:“好,我待会儿去!”随即,转头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颗心,被那一声又一声的闷雷给揪的死死的,将拳头捏的紧紧,心头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担忧——记忆中,那个小女人是害怕打雷的!
该死的女人!你他妈到底在哪里!
一拳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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