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秘书闻言，声音的温度顿时就下降了好几度。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坐在办公室里的陆擎东。
“没什么，只是陈大华表现的实在是过于激进，郑总对于他想要签约的目的产生的怀疑，想让我去调查一下，我想在您这儿先排除几个答案。”
宋秘书回答的十分得体，但是翻来覆去，无非就是想要个答案而已。
马秘书又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听到这话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所以，闻言后，马秘书的声音更冷了。
“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郑总让你去调查什么，你去调查就是了。”
说完，马秘书这面兀自挂断了电话。
待挂断电话后，马秘书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去敲了陆擎东办公室的门。
进到陆擎东办公室后，马秘书立刻向陆擎东报告了陈大华去了郑颖公司的事情。
“动作还挺快。”
陆擎东头也不抬的翻看着面前的资料，冷笑了一声。
“应该是您的那句话点醒了他。”
马秘书拍马屁的技术，炉火纯青。
虽然是赞赏的话却一丝不苟，严谨的像是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
陆擎东闻言，抬起头看向马秘书。
“我说什么了？”
“”
马秘书尴尬的看着陆擎东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开口。
论起翻脸不认人来，真没见过有哪一个能达到陆擎东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事说什么？
陆擎东确实是没多说什么话，他原本就是少言寡语的冷性子。
尤其是接到宋秘书发过来的关于郑颖被陈大华问难的短信之后，更是一下午都没说一句话。
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几乎维持了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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