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切出于潜意识的本能，我不知道这是否和上次在八棵松的经历有关，但现在貌似不用再怂了。
腾出的另一只手，我直接一巴掌掴在了他那长满横肉的脸上。
“你，你打我？”
这一巴掌将面摊老板打醒，他原以为这俩拳把我解决，可以继续猥琐的行径，但这次老天爷不帮他了。
“啪～”
冰冷如霜的态度，对于这黑色幽默的问题，我保持沉默，再次甩手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心底的勇气在一点点积蓄。
“你……TMD……”
“啪”
双拳在我手里，如同生了根一样，面摊老板有些慌了，猛抽了几下依旧没有半点的起色，正准备爆粗脸上再次挨了一巴掌。
有实力打人不需要理由，更别说是虐待这种衣冠禽兽了。
虽然还没弄懂这种能力是怎么来的，但这一切正合我意。
学着他之前虐待玫瑰和哒哩姐她们那样，巴掌一记记的呼在他那油腻没保养的脸上，直到从嘴角透出血迹，我才停了下来。
“你，小哥，你不是不喜欢他么？”
停手之后，面摊老板还把脸转的如同拨浪鼓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停下，黄牙缝里透着血迹，他完全懵了，喘着大气对我道。
“可，我允许你玷污她们了？
如果我不喜欢母猪，你是不是也会去做这样令人不耻的事情？”
原想继续沉默下去，但面摊老板的话，让我不得不开口去解释，毕竟我不喜欢不能成为他做出这种事情的理由。
冠冕堂皇的借口，似乎这一切是为了我而做的一样，手指关结在我力道加劲之下“咯咯”作响，面摊老板的表情痛苦不堪。
“没，不，不允许，我……小哥……我错了……我错了……”
如同鞭炮一样，那关节在我手里爆开，骨头戳破皮肤鲜血从我手指间渗了出来，面摊老板杀猪般的叫声，完全没撼动我的高冷的表情。
“错？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垃圾！”
手指间的力道还在加大，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对白是出于自己的想法，还是身体里另一个血性的我。
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低落在我那被泥土包裹脏兮兮的步鞋上，面摊老板跪倒在我身前，眼前的一切让无情的灵魂感到愉悦。
面摊老板完全没有继续说话的能力，手指关节荡然无存，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惨白，而我的表情依旧没有半点的变化。
眼前的一切，我可以说是当事者，也是旁观者，按了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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