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宽这么说，孟雪开始忧心起来，皱着眉头说：“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就太遗憾了。”刘宽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孟雪说：“今天什么情况？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刘宽说：“我现在才知道读书的好处。”孟雪说：“我们这些人就是因为没有好好读书，才走上这一条路。现在一下子顿悟了，是不是打算走正路啊！”刘宽笑着说：“如果你是一个好人，读书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更好的人。如果你是一个坏人，读书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更坏的人。”孟雪说：“那你属于哪一种情况？”刘宽笑着说：“我当然是坏人了，你想想看我们每天都在贩毒，那些吸毒的人沉浸在快乐当中，那种快乐让人欲罢不能。为了那种快乐，他们可以毁灭一切。”孟雪说：“我们真的应该庆幸我们保留下了其他的产业，将来我们一定要退出这个行业。”
时间不断推延，根据孟雪的意思，他们停止了对张明成的监视，不久之后，人们惊讶的发现，跟着张明成学习的人越来越多。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年人，他们手里有闲钱，又有大量的闲暇时间无处打发。通过跟张明成进行学习，他们一个个都变得极为善侃。终于，他又一次进入了孟雪的视线，说：“这些人富有而且无聊，绝对是我们潜在的客户。”刘宽说：“要不还是算了，这些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孟雪说：“干我们这行的人如果都像你这么仁慈，这个行业早就消失了。那么多年轻人都被我们祸害了，你没有丝毫内疚。这些人一看就没有几天活头了，从他们身上赚一点钱花，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刘宽被这么一问，一下子傻在了那里。赵景说：“我同意头目的看法，做我们这一行就应该心狠手辣，像你这样就不应该从事毒品贸易，而应该被供在庙里当菩萨。”
刘宽说：“我也愿意被供在庙里做菩萨，可谁愿意供我呀！”赵景说：“我不过时，再说自己的看法，你也不必如此生气。”刘宽说：“我没有在生气，只是心里有一点不舒服。张明成那斯，不就是多念了几年书吗？不就是仗着自己能说会道吗？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像他这种人上嘴唇下嘴唇这么一碰，就有人心甘情愿的送钱来。而我们这些人，为了挣一点钱多不容易呀！能违反的法律我们都违反了，这个世界对我们太不公平了。”赵景说：“行啦！我们都加入了这个行业，就应该拼尽心力把这个行业做大。这样我们才有钱挣，我有一个非常宏伟的目标，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我们的客户。所有人都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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