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听着耳边那醇厚低沉却又铿锵有力的反问，夏子江稍微愣了一下，当即竟忍不住抚掌笑道。
“哈哈哈！好一个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错，我今天既然来了，那些合约当然也是一定要签的！”
自己先前故意要在主宾落座，合约即将签订的当口跟这家伙耳语，意思也就无非是想要看看他究竟会不会当际惊慌失措，也是存着想要再测一测这家伙水平的心思而已。
如今听到他这样肯定而又甚至带了几分狂傲的答复，只觉得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小子简直比当年的自己更要有几分胆气。
“对，你消息倒是灵通，那个什么交叫顾顾少辉的人对吧，昨天下午就紧急从国外回来亲自和我见面谈了不少，只可惜啊”
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笑意不断，在这个早就已经尽力了无数风霜雨雪却依旧巍然不动的老手面前，那些所谓的手段像是都绕不过根本去。
“只可惜啊，条件是诱人，只不过再好的条件也是得看自身实力如何的，目前国内最适合跟我合作的，还真是只有你司灏深这么一个。”
声音雄厚似是一头刚刚苏醒的雄狮，夏子江竟伸出手去直接拍了拍司灏深这个未来长久合作伙伴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赞叹。
“说起来，你小子胆儿还真是大！”
真没想到，自己当初只以为这个将要跟自己合作的司灏深只是在实力上超乎常人而已，还真没想到连个人的胆魄也是让自己刮目相看。
“过奖。”
留意到一直在自己身后站着的陈宁像是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司灏深唇角一勾，放在桌面下的另一只手轻轻握了握夏若曦有些微凉的指尖。
“尊敬的各位来宾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应邀参加……”
那边主持人的开场声音已经响起，这么一场震动海内外的合作现场转播自然是不在话下，可看着那运筹帷幄的司灏深和同样为商业巨鳄的夏子江坐在一起坐在长长的条桌后面，电视机前的人并非是所有都带着一种感慨和倾羡的。
“该死！”
电视上转播画面出现两人落笔签字的特写的那一瞬间，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咬牙切齿许久的顾少辉像是终于受不了了一般，大手一挥，桌上的东西悉数都被扫落到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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