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柯新华将乔唯一抱回家里时,佣人们都慌成了一团。
有的给她换衣服,有的给她煮姜汤,有的为她请大夫。
柯新华换了衣服出来时,她已经被梳洗一番。
除了那张仍旧苍白的小脸外,整个人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他才一靠近就听到她在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他听不清楚,待医生来时说她已经烧到了39.5度。
打了退烧针,吃了药,她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期间还是时不时的会胡言乱语几句,要么就是踢开被子说热难受。
柯新华定时给她换额头上的毛巾,半夜时她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直打滚。
不得以,他又用热毛巾为她把后背还有腿和手臂又擦拭了一遍。
在她睡着后,才敢拿消毒药水给她擦脚底板上的伤口。
医生走时留下的药膏说很管用,为她涂上之后又用纱布为她缠好,又找了双新袜子为她穿起来这才算完事。
乔唯一折腾到了三点多才真正的安稳睡去。
而此时依诺也才从酒吧里喝了酒回家。
一身酒味,她还是怕被柯新华看到,小心的上楼却看到了他卧室的灯还亮着。
她从来都不敢去窥探自己大哥的事情,从他找到她开始,他就变得深沉难以琢磨。
她也不再是他从前那个宠爱的妹妹,更变得跟陌生人一般。
若两人不是还有点血缘关系,她猜想柯新华一定不会管她半分。
如此冷情狠戾的男人,她是又惧又敬。
在他面前她就只任性过一次,就是回国待在苏瑾然的身边。
此时看到他屋里有灯,而她又喝得满身酒味更是不敢上前。
刚想伸手将门帮他拉起来时,隐隐听到屋内有女人呻/吟的声音传出来。
她惊得差点叫出来,自己那个冷得要把人冻成冰块的哥哥竟然开窍了,会找女人回家了?
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好奇。
手握着门把鼓了好久的勇气才慢慢的将门推开。
卧室里有股姜汤的味道,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依诺捂着鼻子往里走,竟看到柯新华侧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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