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和俄国开战么？”不知什么时候，她从他怀里抬起头。
他垂目对她柔柔一笑，在她额上轻啄着，轻声反问道：“你说呢？”
“阿吉安尼公主不是来讲和的么？”她傻傻地问。
“不是。”他微笑着否定了。
“那公主来做什么？”她讶异了，忽然又坏坏一笑，问他：“难不成人家是专为你而来？”
“傻丫头，”他忍不住嗔她一句。“阿吉安尼原本并不能肯定廉亲王就是我，她是彼得先前那个皇后私下派来的。”
“私下...那么说公主是秘密前来的？”她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应是瞒过了彼得。”他点点头。
“彼得不知道的话，”她觉出了些蹊跷。“公主又是彼得前皇后的人，这么说，不会是前皇后要和你联手吧？”
“联手？做什么？”他唇角隐了一丝暗笑。
“联手对付彼得呀，”她来了精神。“彼得抛弃了她，逼着她进了修道院，还娶了别的女人，她难道不想报复？”
“报复沙皇？”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是呀，彼得别的都好，这件事做得，唉...简直是个渣男！”她愤然了。
“是个什么？”他真的没有听懂。
“渣男，啊...就是说...”她意识到说漏嘴了，这个词还是不要给他解释的好。“就是说彼得这件事做得不好。”
“你如何知道彼得做得好不好？”他的目光离开了她。“或许是沙皇的错，或许是皇后的错...”
“或许是皇后长得太丑了，”她恶作剧地嘲讽道。“彼得抛弃结发妻子总不是善事吧。”
“皇后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弱...”他淡淡地说。
“原来你向着彼得？”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沙皇可是你的敌人，据我所知，皇后似乎有蒙古血统，蒙裔贵族大多忠于皇后的。”
“策妄阿剌布坦也是蒙古人，”他转回头，冲她一笑。“并不是所有蒙古人都能与我同心。”
“可成吉思汗不是先收服全蒙古的么？”她争辩着。
“是征服，”他的目光突然深了些。“该打的仗，我不会退缩，不该打的，我也不会无谓耗去勇士们的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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