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也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遇到的人很多要懂得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要管。
片刻,三人齐齐下楼。
“小二,三件蓑衣。”高神医瞧着外面这倾盆大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
“好嘞!”话不多说,店小二立刻拿出蓑衣,所以给三人穿上。
高神医掏出银子塞在店小二的手里。上马又飞驰去。
沉默,沉默,各怀着心思,奔向没有阳光的不明前路……
另一边解开穴道到的小兵们正在复命。
“报告将军,他们跑了。”
“跑啦!你们这么多人抓不住三个人?”齐勇胜喝茶的手一顿,往那个说话的小兵头上一掷。
热茶混合着鲜血从额头上流出。“嘭——”地一声跪下,拼命磕头。“将军属下无能,是一个白衣男子用银针封住了我们的穴道,是属下无能,属下知错了,求将军饶命……”
“哼!”齐勇胜冷了哼一声,额头的青筋被气得暴起。
“禀大当家我们在三个出口均未发现他们的踪迹。”
“什么?!”赵当家脸上惊慌尽显,这一切出乎了他的意料。“怎么可能?他们不可能逃脱我的计划!”
小七接道:“刚刚我们在山寨里仔细搜索,在一个药房后发现了一条密道派人下去,但命到另一头已经被封死,应该是从此路逃走的。”
赵当家听完小七的话后,脸色都变了。之前还是一副志在必得,趾高气昂的样子,明明什么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的,根本不可能出变故。
这群小贱人,贱种,竟然还有后手!赵当家拿着茶盏的手都被气的发抖。
三个人的头颅依然在一隅散发着怨气。
“去把那个拿去喂狗!看着就晦气。”赵当家愤愤地指向拿着头的小卒。“还有,把那个女人也一起带走。”
“是。”一群小兵默默地清理纸狼藉的现场。
“赵当家,不是说瓮中捉鳖吗?”齐勇胜一肚子火,话说出来都是阴阳怪气的,完全没有让没有想让人好过。
“这……”赵当家语塞,他也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但当初夸下海口的是自己,这些苦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呵呵,没料想到这瓮中居然漏了一个洞吧。”脸上没有好颜色,招手对小七咬了一会耳朵。
赵当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勉强扯起一个笑容。“齐将军是我的疏忽,你放心,我立刻让兄弟们去追,一定抓住他们给您赔罪。”
“那还不快去愣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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