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巴乌都哇哇的惨叫,我只好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整得你这么痛苦是我的错,我会弥补我的过失,不过刚才那剑今天我是使不出来了,你看我用枪弥补行不?”
我又看看远处那些没死的蛮族在鬼哭狼嚎,这声音太污染耳朵了,干脆一下清理完算了。
于是我有吟诗。
我发觉我喜欢上了吟诗这种感觉,一是省事二是装比气十足,太爽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该使劲背古诗。
万里桑乾傍,
茫茫古蕃壤。
将军貌憔悴,
抚剑悲年长。
蛮兵尚陵逼,
久住亦非强。
冥灵少年辈,
个个有伎俩。
拖枪半夜去,
雪片大如掌。
这是谁写得诗我记不住了,而且也就想到了这里,下面好像还有不少想不起来了。
这首诗好像说得意思是蛮兵打来了,将军年老了,已经不行了,抚剑悲愤,有少年拖枪在大雪纷飞的半夜去杀敌了,至于那少年杀没杀过蛮兵我不知道,但放在我身上,胜利的一定是我。
我吟完诗,天就下雪了。
我觉得从我进入苍月后似乎和雪结下了不解之缘,怎么好几首诗都下雪了?
当然不是纯粹的雪,从天空中飘下的大如掌的不是雪花,而是枪头,噼里啪啦一顿下。
巴掌大的枪头下雪一样从天上下来还会有什么好结果,不消片刻,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就消失了。
放眼一望,遍地的蛮族什么鸡呀牛呀狼呀熊呀鹰呀再没有一个货物。
异族犯我中华就该是这样的下场,和它们讲尊敬那是与虎谋皮。
大功告成!
身后跟随我的苍茫丘弟子一阵欢呼。
蛮族消灭了,我们该回师苍茫丘了。
数天后,我们的队伍到达了苍茫丘的外围,在距苍茫丘总坛五十里处安营扎寨。
我只带着苍穹进入了苍茫丘所在的山谷。
再次走进这个树木参天的山谷,我的心情和当初截然不同,当初我几乎是被押着进来的,现在我是挺着胸进来的,感受不同了,眼光自然也就不同。
留守苍茫丘的鬼修疑惑地看着我和苍穹大摇大摆牛哄哄地进入山谷。
在我们走到离苍茫丘的最中心处三百米左右的距离时,几个苍茫丘弟子拦住了我们。
“站住!你们本应在和蛮族作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斜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手按在刀柄上一脸戒备的鬼修:“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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