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的温柔,伴着软语温存,夜风吹开心意涟涟。于是,宇宙浓缩成一间屋子,欣儿与江华在安然笃定里享受着两个人的浪漫。
江华说:“欣儿,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有用,自己的女人被坏男人欺负了,我本应该站出来为你伸张正义,而我居然还怀疑你,不再信任你。并且对你发火,还打了你,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真该死呀。”
欣儿的手指压在江华的唇上,她不能听到死这个字眼。她的江华一定不能死,他要陪她,久久地。
泪,肆无忌惮地流。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说明,只有哭才是最恰当的表达。
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江华,都是因为她的幼稚才落入到强的圈套的。欣儿说:“江华,你原谅我么?”
江华说:“不是我原谅你,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欣儿说:“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呀?是我不该背着你去强的家里烧饭。”
江华说:“天底下有人骨头贱,喜欢找事做呀?是不是家里经济紧张了,你才会答应强的要求。”
“哦,不不,”欣儿赶紧否认,“不是不是,家里还有很多钱呢。是我赚钱心切,是我钱迷心窍,是我贪财好胜。都是我不好。”
江华说:“你不用说了,我全知道,为我买药花了不少钱,我只有加紧把小说写出来,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尽早地改观。”
欣儿说:“江华,我就怕你说这样的话,怕你太拼命了。让我分担一点吧。”
江华说:“好了,再熬一阵子,我再向念要一些稿费吧,现在才拿了人家的钱,再提钱的事不合适。你说呢。”
欣儿点点头。“江华,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你饿了吧,我给你重新做。”
这样,两个人手挽着手回到小屋里。一只猫正坐在门口,守护着一地的肉。也许它已经捷足先登地吃饱了,不让耗子染指。
江华将桌子放正,欣儿将地上的碗收拾起来,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肉一块一块搛到碗里。
江华说:“这还能吃吗?”
欣儿说:“我用水冲了,再重新回锅烩一下,反正是污污糟糟,吃了长膘,干净干净,吃了害病。没关系的,只要没有毒,都可以吃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
江华说:“你不怕长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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