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亚做好了最后一页的笔记准备和木香随着李瑶去了南栀苑，众位员工也都陆续从后门回去，雾花楼和雾茗楼这种地方只有晚上的服务，李瑶从来不觉得这种营生有什么不正经。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强迫人就是了。
雾茗楼里的姑娘们有些是前段时间从那笔贴士儿子的后院里接来的，有些则是李瑶真的花钱请来的。古代对女子的要求颇多，但是不乏那些生来就会勾引男人的妙人，肮脏龌龊的事情背地里做还不如拿着钱光明正大的在雾茗楼。
而雾花楼，李瑶自己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强迫一个男人去做受不是？这么缺德的事情她做不来，所以就让寻玉去京都以外，有没有即将破产的楚倌，将那些人买了回来。
自然，这两个地方都不乏她路上救的人。李然一开始还觉得她多管闲事，次数多了，突然明白了些许，心底顿时生出那么些许鄙夷。
她救了人一命，或者救人出水火便把人送进了青楼楚倌，虽然不强迫人去做些什么，但是工钱减半。一开始李瑶只是觉得这样省银子，最后还是上官玉儿的一句话指点了迷津。
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指不定就有要换工作的呢？
一句话，直直的让人看到李瑶的心机！
李然打着哈欠，瞥了一眼楼下的无限春光，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谈论，“你说你这么缺德心里就没有一点压力吗？”
“为什么要有，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李瑶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理所当然道：“不都是说救恩一命，再生父母吗？更何况我是实打实的没有强迫他们，若是他们不愿意便可在这安心的工作到自己能把自己赎出来，比起其他地方我这里简直是天堂。”
李然失笑，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李瑶说的对。
其他地方哪管你人有没有签订卖身契，哪管你愿不愿意，进来了自己就不是自己的了。这样一想，李然觉得李瑶竟然还有些道理，只是她的心思绝对不是这些。
不过也不过多说，李然转身道：“我也该回去了，你让流觞护着你去南栀苑，明天我去做你的喜娘。”
喜娘这个身份十分的讲究，可是那讲规矩的姑娘们来了一天就被李瑶尽数撵了回去，说是她的婚礼如何能叫一堆死规矩做主？
是以，李然荣当了这个职位。
“李然。”李瑶突然喊住了那即将出门的人，神色间是信任和坚定，“你大哥的事情，我向你保证！”
李然微微一笑，离开了。
她向来懂事，这几日虽然日日跟着李瑶却从未提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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