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心虚的挪到许言身边，抓紧了身上裹着的浴巾。此刻许言正坐在床边抽烟，满脸都是欲求不不满的阴郁。
程澄将方形小床垫铺在床上边，坐着。纠结了好一会，还是选择求助许言。
“许先生。”弱弱的叫了一声许言，清甜温柔的女声，并不能抚平许言此刻的难过。人生第一次，这么尴尬的前戏。
许言转过头看着她，吸了一口烟，火星明灭。他的眼神像漩涡，令人惶恐不安，被这么盯着看，程澄有点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手抠了抠有点乱的被褥，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今天是生理期，我……”努了努嘴，有点泄气。
“没一点征兆啊，我真的不知道。”
见她很努力的解释，一副求原谅的样子，许言阴郁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嗯。”继续抽了几口烟，便把烟掐灭。因为程澄咳嗽了一下，本来很少在房间抽烟的，只是，今晚十分郁闷。
见许言吭声，程澄那可怜的眼神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便以为许言是原谅了自己，进而觍着脸再提出要求。
“许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买一包卫生棉。”虽然觉得这请求很无理，但是，迫在眉睫，程澄可不想一晚上都倒在血泊里。
许言瞪着程澄，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居然要自己去买那个东西，活了二十九年，哪怕去超市，都是绕过那货架的好吗。可是看着她那湿漉漉的眼睛，又莫名其妙的妥协了。
“我没买过，要什么样的。”
见他的脸色从震惊，皱眉，又变得轻松自得。程澄也算是松了口气，还好他答应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觉得，许言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甚至，有点温柔。
“嗯，就要一包夜用和一包日用的，要七度空间的那种。”
许言再次皱眉，刚刚不是说一包吗？怎么又变成两包了，还指名要哪种。
见许言皱眉，程澄立刻说：“很好找的，夜用是那种超长的紫色包装，日用的是粉色的。拜托了(•̥́ˍ•̀ू)。”
一脸恳求的望着许言，许言沉默了一会，好似下定决心一般，轻微的点了点头。便去衣柜里拿衣服。
离小区最近的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也不是很远，十多分钟的车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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