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虽也不敢保证能替她免去一顿鞭子,但至少,也该在此时言语几句。
那人看着我,神色严厉:“替她求情的话,不必多说。”
想来,他应该是将我当做萧萱身旁的侍从。
此时,只是急于替主子脱罪而已。
“这匹马应该是世间少有的良驹,日行千里,通晓人性”。那人听我说着,一脸神色淡漠,眼神里透露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我走到疾风跟前,轻轻掀起白布的一角,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它便应该是早已绝迹的‘灵马’,”我明显察觉到那人略微诧异的神色,“疾如风,快如电。性灵敏,晓人意,自择其主。”
“只是此马有两个致命弱点,其一,存活率低,极难饲养。其二,寿命短,难有长寿。”
说着,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它的额头:“这马能享十岁高龄,已经世所罕见。”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人终于出言打断我的话。
我将那白布盖好,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你可知道?这灵马在濒死之际,都会离开主人,寻一块水草丰美的地方,悄然死去?就算此次萧姑娘没有将它带出府去,它也会拼了命挣脱缰绳……”
那人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惊讶的神色。
我见他并未下令饶了萧萱,又道:“按照常理说,灵马一般会在大限之期十日以前就会离开,可这马却死在半路,唯一的原因应该就是,这马产子不久,它不得不将时间留给新生的小马驹……”
他满脸诧异:“你如何得知……”
他的诧异倒让我并不意外。
正说着,门口忽的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竟是个模样俊俏的年轻男子。
一席月白长衫,腰间的白玉腰带越发显得他身材挺拔。
我正疑惑这人的身份,却见刚刚那人上前,躬身称他一句——王爷。
王爷?
镇北王府的王爷?
这人……莫不是萧羽涅?
我不敢肯定心中的猜测,忍不住又打量了他一番。
此人能获封镇北王,靠的是一身赫赫军功。
但他的脸虽轮廓分明,面部线条却少有行军之人的硬朗。
一双眸子看起来柔和至极,丝毫不见常年征战,杀伐无数的暴戾之气。
且,这人面容毫无沧桑之感,身子骨也不似军将般魁梧。
如若不是此人面相生的年轻,这样一副面貌,年纪绝不过二十出头。
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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