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安眨了眨眼：“你怎么看出来的？”
梁若水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详细解释了：“要是你跟顾滇和他跟我一样熟，你也能看出来。”
“那你也知道顾滇背后经常说你小话咯？”
梁若水脸色一僵，他喝了口桌上的热茶，借机整理了一下情绪，点了点头：“知道。”
夏平安笑了一下：“那就对了，那天我们面基我问你教案，其实不是我自己想问的，是当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顾滇在微信给我出主意我问的。”
梁若水额头青筋跳了跳：“真有他的。”
——
张海洋看了看手机里安喜发来的自拍，齐呷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自从夏平安“背井离乡”后，此人发挥了自己脸皮厚的特长，准备长住于此。
张海洋倒是无所谓，只是晚上睡觉有点挤罢了，加上老是做噩梦。
但是噩梦醒后看到齐呷的脸，这些怨念又会烟消云散。
“你想去啊？”齐呷的声音扰乱了张海洋的思绪，“他俩龇着大牙真像土老帽。”
“别这么说，”张海洋皱了皱眉，“我觉得这里景色还不错，白雪皑皑的，我从小到大也就看过一次雪。”
“你想看雪阿？”齐呷难得听见张海洋想要什么东西，开了兴趣。
“有点渴望吧，小时候想，现在还好，但是能看到总比不能看到来的好。”张海洋神色淡淡，“之前有想过去雪山，但是挤不出时间，加上太麻烦，也就没去。”
“雪山……”齐呷眯了眯眼，“要不今年寒假一起去？我觉得那里很适合写生。”
“可以。”张海洋矜持地点了点头，给安喜回了一个表情包后，没了后续。
——
冬天的日子好像格外绵长，特别是起床的艰难，张海洋一到冬日便难——他身子骨不好，老是生病。
齐呷现在感觉到夏平安的难处了。
大二的张海洋同学在与齐呷深夜在山顶吹风互诉衷肠（其实只有齐呷一个人在讲）后，病了。
对于张海洋来说这个是小病小痛，对于齐呷来说是个大事。
齐呷从来没有照顾过生病的人，他啃过树皮，吃过垃圾，住过街头，曾被人砍到重伤进医院，但是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
张海洋感冒了，齐呷先是大惊小怪的给他俩分别请了假，接着搞笑的一幕来了——
张海洋额头上贴着冰贴，手里捧着一个电暖宝，被子硬生生盖了两层，身子微微沁着汗，房间里还开着暖气——他现在十分难受，他的额头和他的身子恍若冰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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