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中！中！……俺绝对不敢和您耍花招！……要说这事儿……唉……真他娘的‘磕碜’！……”我说到这里，满脸痛悔的表情。我偷偷的瞟了一眼很像“黄鼠狼”的女警官，见她手中拿着钢笔，正聚精会神的听我“坦白交代”。我的目光和女警官的眼神碰到一起的一瞬间就赶紧移开了。就好像我看到的那双眼睛里喷射着火焰，似乎是一挨上它就会被焚毁一样。我长出了一口气，讲了起来：“俺实在是记不住那天是几号了，也就是四五天前的事儿。……那天下午俺没课，‘狗鼻子’到俺的学校找俺，俺俩在‘地包’回民饭店……”
“警中败类”孙向东和蒋云鹏对视了一眼，蒋云鹏问道：“这个‘狗鼻子’是谁？……”
我满脸诚恳的说道：“这个‘狗鼻子’是俺的‘嫖友’，俺就知道他的大名叫做苟润田，五短身材，二十七八岁年纪。……‘狗鼻子’是干啥的、家在哪旮沓住，俺是真不知道！……”
“警中败类”孙向东和蒋云鹏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胡说八道。那“苟润田”是冯志所著长篇小说《敌后武工队》里的汉奸角色，“狗鼻子”绰号自然是我信口胡编的了。而我说的“嫖友”，“警中败类”孙向东和蒋云鹏听了，还以为我说的是“票友”，就是爱好戏曲的同道。蒋云鹏笑了笑说道：“呵呵……真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是喜欢‘梨园’艺术的同道，咱们俩倒有共同爱好！……”
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接着说道：“俺和‘狗鼻子’在‘地包’回民饭店点了俩菜儿，还有一瓶‘玉泉二曲’，边喝边‘唠嗑’，一直唠到晚上。……‘狗鼻子’给俺讲了十好几个黄段子，俺的酒劲也上来了，‘狗鼻子’就一个劲儿的‘撺掇’俺，跟他俩去中央大街那旮沓的‘丽春院’，去……去哪啥……”
说到这里，我装出一副满脸的羞惭，低下了头。“警中败类”孙向东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你说你父母供你上大学多不容易，你他妈的不好好念书，却跟人去‘丽春院’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嗯？……中央大街那旮沓的‘丽春院’？……”
“是！是！是！……俺辜负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殷切的期望，对不起党和国家的培养，更愧对好几千里地之外，望子成龙年迈的父母。这个……这个人民警察人民爱，人民警察爱人民！……”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感觉到眼睛湿润了，急忙低下头，在袖子上擦了擦眼睛。接着说道：“不过，‘狗鼻子’给俺找的那个长发女孩儿贼啦漂亮，只穿着‘三点式’，那是要‘盘儿’‘盘儿’贼靓，要‘条儿’‘条儿’贼正！唉……‘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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