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吧,还有什么我想不到的?”我稍稍拍了拍飞天驹,——走喽。
又是一声长叹,心中无限的乱,——好比一团乱麻,剪不断,屡不清。思索间,闻一声,“他先是把银两发放给百姓,把粮食发放给粮铺。让百姓有钱买粮食,有钱做买卖养家糊口过日子。”再一回神间师哥已与我并肩了。
我稍稍一笑,“好小子,两夜不睡我也值了。”耳边回荡着清脆的响声,——和田玉由于颠簸,有节奏的撞击着大刀。午后悠扬,却多了分深秋之色,——秋风瑟瑟稍稍凉透。
“说你想没想到吧。”师哥烟袋锅儿里的烟草燃完,甩了甩没有再抽的意思了。
“呵。”我轻声一笑,“我想,没想到呢?”
“看看你,话都要说不出了还不失玩笑不成啊?”师哥说这话没有太大的表情。
“谁让你师弟就这样儿呢。”——那种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上前看看,师哥你跟住了。”我左手轻轻拍了拍飞天驹,稍稍大声道了一句,“驾。”右手大刀当啷在地,只见飞天驹抬蹄一声长嘶,后腿一蹬差点儿甩下去,耳边马蹄声愈来愈重两边儿飞沙走石,马过之处除了两种颜色外还有一道刀重重划过的痕迹。
“驾,驾。”又是两声喝,飞天驹愈跑愈欢。——好比脱缰了的野马了。行进在无边的旷野,那种感觉挺舒服的。
眼见那条长龙愈来愈近,临前儿我高喝了一声,“吁——”飞天驹一个撇,一切又安静了。
上前两步,嘈杂声耳边萦绕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嗯。我想想啊。李云!陈三儿!我也没寻觅着声音去看,——因为我这一身行头已经够出奇的了。
侧头一望,一老头儿倚着一块大石头歇着。——不如打听打听吧。
思索间,自己已经移动了,心中一阵喜,——原来我忽略的太多太多了。
我又轻拍了飞天驹一下,——示意他停住脚步。飞天驹倒是听话,站住了脚儿。
翻身下了马,上前一抱拳一拱手,——那老头儿没抬头间看到的一定是我的刀杆子。
稍稍抬头,——脸上带这点儿褶皱,褶皱间带着沧桑感,瘦小看得到骨头,眼睛凹了下去。看着我,目光中不免多分惊讶。一身素朴的黄衣上蹭到点儿灰,更平白填了分沧桑。
我往大石头上一靠,“老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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