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唐:论辈分,狄仁杰管我叫太爷

  只是唯有银午与人们隔绝,像是被关进了一个透明的罩子里,看得到外面,外面人却看不到他。

  昨夜童菀天软软的身子扑进银午的怀里,有那么一瞬,银午感觉想入了梦境。

  可是,是梦就终归会醒,梦醒时,所想所见都不过一个‘空’字而已。

  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龙煞?……越是清楚童菀天喜欢的人是龙煞,银午就越是有极重的挫败感。

  龙煞是另一个银午,却又不是银午。

  而且银午的生命曾经几乎被龙煞吞噬,占了他的蛇王位,占了他的身体,连他执着了三千年无法割舍的童菀天的爱都占去了,银午每每想起,心里就一阵阵郁结。

  对于侵占他所有的那个妖魔,银午该恨的。

  可是亲眼看着龙煞对童菀天的付出,他倒有些恨不起来。

  银午想离开的,但童菀天的特殊体质,让他没法放心走,所以昨夜从童菀天的屋子里出来后,依然回到树下躺椅上,那里有童菀天的气息,那股气息能让他感觉到有她陪伴。

  结果一坐上去银午才发现,躺椅上被设了禁术,他精神不佳时竟没发觉,入了人专门给他设的局。

  古老的术法,连接着独立空间。

  银午想要离开这里,就只有破了术法,找出生门,才能走出这个独立的空间。

  其实这个古老的术法非常高深的,也就是银午,要是换个法力底点儿的根本发现不了自身已受术法所困,明明周围环境没变,院子里的一切清清楚楚,却无法身如其境。

  类似与隐身,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周围的的眼睛却看不到他。

  虽有类似,却天差地别,因为隐身者与环境同处一个空间,而银午此刻,虽有隐身时的所感所悟,却是被古老的术法关进了另一个独立空间。

  就像被关在了镜子里,镜面是束缚,镜子不破,就只是能看到,却无法突破出来。

  银午曾被困龙眼山三千年,好不容易解了封印出来,却又因自身的重重矛盾自封神识,用几乎毁灭自己的方法,陷入沉睡。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的话,银午想,他一定会跟心魔抗争到底的。

  那样的话,到了现在,童菀天心里的人就会是他,他就不会败给另一个自己。

  唉!多说无益,只是重温被困的感觉,实在让他倍感伤感。

  好像就这样待在距她最近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去留发愁,因为术法的禁制,不是他能选择的。

  可是就算是留下来,银午也不愿意看到童菀天出事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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