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很久,打卡也走了一百多元,终于在江城县郊的一座小别墅前停了下来。
“哟?是这房子,看起来不错啊。”
白袍男子从车窗里看着别墅眉开眼笑,小混混也是眉开眼笑,两人似乎都找到了各自想要的目标。
小混混先行下了车,给白袍男子拉开车门。
出租车的中年司机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归是没有开口,掉转车头很快离开了。
“老板贵姓。“小混混在前头带着路,分外殷勤。
白袍男子只顾着在看房子,眼也不转地回了一个字:“南。”
啪啪啪,别墅的大门被敲响,四个打麻将的大汉头也不回地吼道:
“拍什么拍,不营业啦!”
“滚蛋!”
“别妨碍老子赢钱!”
只有最后一个声音叫的比较靠谱,他也是年龄最大的一个。
“规矩呢?!”
啪啪啪,敲门声固执地再次响起,完全没有理会屋子里的各种叫声。
靠门的大汉不耐地站起身开门,门口赫然便站着去码头拉活的小混混。
“虎子?你脑子懵啦,暗号呢?”
喊了一声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虎子没动,不单单是腿脚,胸口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就像个死人一样。
而他的脸和皮肤,也确实如死人一样地雪白。
大汉隐约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这种肤色是什么时候,那是某个兄弟在太平间的尸体,雪白而且冰冷。
一只手从混混的肩头放下,然后白袍男人走进了屋内,门口的大汉看着他,麻将桌旁的三个大汉也看着他。
“冒昧打扰了,鄙人姓南,刚才告诉过那个小兄弟。”
他指了指门口不知死活的虎子,摆着手就坐在大厅的主座上。
“你们记不记得都没关系,反正,你们就要死了。”
他是如此轻巧地说着‘你们就要死了’这种话,荒诞地几乎叫人没法相信。
但虎子就站在那里,门口的大汉不由得从心底迸出一股深寒。
“作死。”屋里年纪最大的男人皱着眉头从后腰摸出枪,挑衅的人他见过很多,但如此嚣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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