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舒骏没有料到沈圣零竟然如此坦白！
“我比你更了解柳皓雪和冷如水。”沈圣零狭长的凤眼眯起来，现出邪魅的笑容。
“你凭什么这么说？”要说了解，唐舒骏自认为自己和她们才是最亲密的人，他不承认有人会比自己更了解她们。
“你至少不知道一点：柳皓雪和冷如水，其实她们两个人是一个人！”
一个人？唐舒骏摇摇头。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什么意思？”
“你没有发现，我却知道，她们是一个人。从前，冷如水就是个巫女，这点你也不知道吧？现在你和柳皓雪身体交换，其实还是受了柳皓雪的诅咒，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诅咒。”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唐舒骏记起自己的老师夏仓空的确说过，他和柳皓雪灵魂交换的确是因为受到诅咒，而现在，沈圣零竟然说自己受到的这个诅咒是柳皓雪下的？笑话，她难道连自己都诅咒进去了吗？
“曾经，柳皓雪有没有说过一些让你变成她的话？”沈圣零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说这话！无稽之谈！”
沈圣零皱眉思索了一会，又问道：“那有没有让你变成女人之类的？”
“没有！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说什么！”唐舒骏吼道，“反正，柳皓雪绝对不可能对我下诅咒的！她怎么可能害我？你想离间我和她的关系？”
“诅咒并不一定是想害人，有时候爱极了一个人，也会下出诅咒。比如很久以前，有的巫女会对负心汉下出让他和他的情人生生世世绝子绝孙，后世轮回都要出生在对方仇敌的家中，这种诅咒比较毒辣，会对巫女自身反噬，巫女自己会耗损很长的寿命。而你所中的诅咒并不是毒辣的那种，只是身体交换，你变成了女人而已。这对巫女本身并没有反噬。也许你忘了，仔细想想你有没有答应过柳皓雪做女人之类的事情？”沈圣零耐心地引导。
“做女人？”唐舒骏猛然记起那件事：
有一次情人节，她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送给他。
后来他知道后，就打电话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
“不用，一点小小心意。”
“一点小心意？可是却让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呢！我以身相许，如何？”当时他只是想逗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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