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没事？”凌千夜指着千暮雪身上的血迹冷笑出声，“那是不是死了才叫有事？”
凌千夜一句又一句的逼着千暮雪低着头，神情沮丧。看到千暮雪这个样子，凌千夜痛恨的是自己。
“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休息吧。”凌千夜温柔的为千暮雪整理发丝，叹了一口气说。
千暮雪准备起身，起身时有一瞬间的晕眩，差点又倒回床上。凌千夜扶着千暮雪担忧的问。
“你可以么，要是不行……”
“我可以的。”千暮雪低着头脸红红的，显然将凌千夜的话想歪了。不过因为千暮雪的脸色本来苍白，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感觉气色好了些。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凌千夜将千暮雪送到浴室里，在千暮雪点点头后，为千暮雪拉过帘子走了出来。
“暗一，去查一下皇后。”凌千夜对着空气说话，但是一瞬间的空气波动让凌千夜知道暗一已经去办了。
“千暮雪。”
“嗯。”
“千暮雪。”
“嗯。”
每隔两分钟左右，凌千夜就喊一遍千暮雪的名字，千暮雪也不厌其烦的答应着。在这夜里竟也十分和谐，一种奇怪的相处方式。
千暮雪靠躺在浴室里，一声一声的答应着凌千夜，心里平静而安稳。凌千夜靠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板指，一声一声的唤着千暮雪的名字。
仿佛唤着某个忘归的情人。
千暮雪沐浴一个时辰之久，穿着凌千夜的衣服走了出来，凌千夜上前很自然的将千暮雪牵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用内力为千暮雪烘干头发，千暮雪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发丝。上次好像凌千夜也是这么为她烘干头发的。
千暮雪嘴角微微勾起，也许生病的女人注定比较脆弱，千暮雪觉得这一刻宁静而美好，只是太晚了。
“很晚了，天应该快亮了，送我回去吧。”
尽管不想打破现在的平静，但是千暮雪必须在风菱和雪娅叫她起床前回去，不然她们会担心的。
“回哪去，就在这里，我会让人告知她们的。”凌千夜将千暮雪抱起，千暮雪下意识勾住凌千夜的脖子。
凌千夜将千暮雪轻轻的放在床上，熄掉灯，放下帘子，自己在千暮雪的身侧躺下。
凌千夜手放在千暮雪的腰上，若是平常千暮雪肯定觉得特别的别扭，今夜似乎很特别，千暮雪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我不会做出什么承诺，但是你一日在我身边，我便会护着你一日。”凌千夜在千暮雪的耳边说，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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