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于是安排孩子们上午在学堂学习，下午在院子里学习，原也不是什么正经课程，是教防身，便也当做玩了。
尤其是玉香儿，闻说是找赵小舟授课，上午先生的课也不好好听了，走神发呆被先生提醒了好几次。下午上课时玉香儿异常激动，大多点的孩子，疯了一下午，晚上没吃晚饭就累得睡着了。
赵小舟听起江熠宗说起时，和他一起笑了笑。彼时刚用过晚饭，赵小舟正要回房，江熠宗便叫住了他。
“赵小舟。”
赵小舟回头，问：“怎么了？”
“你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赵小舟看他的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然后出了门。赵小舟打发苏水先回房，自己跟了出去。
外面还没黑透，江熠宗出门拐进了厨房旁的小竹林里，停了脚步。
叫他出来谈话这般正式，赵小舟以为是什么正经严肃的事，心下想了无数个可能和应对之策，结果听他说：“我才去问了，院里没有闲置的房间了。”
“什么？”赵小舟不解。
“得过几天才可以把东西收拾出来，腾出房间来。”江熠宗继续说。
“腾出房间来干什么？”赵小舟继续不解。
“公子昨晚说……”
“嗷嗷嗷！”赵小舟惊醒，道：“是的是的是的，无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在你房里借宿一晚吗？”
江熠宗犹豫了一下，赵小舟正要收回方才说的话，却见他又点了点头，“自然。”
赵小舟的瞌睡来得快，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他浅眠，江熠宗自睡下之后就一直在翻来覆去，江熠宗的每一次翻身都能把他吵醒，他无奈问：“江熠宗，你的身下有火炉吗？”
闻言，江熠宗正在翻身的动作硬生生僵住了，他平躺着，尴尬答：“没，没有。”
赵小舟又睡着了。
然而江熠宗煎熬得满头大汗。
他轻轻地掀被子，轻轻翻身，小心翼翼地侧身面对赵小舟，刚要长舒一口气，就看到赵小舟两颗水亮反光的眼珠子。
“赵公子……”
“你是不是一定要有人给你讲故事才可以睡得着？”赵小舟耿直发问。
“也不是。”江熠宗认真回答，但他把“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床而眠说不出口”，他想了想，编道：“有些想家。”
“你家在哪？”
江熠宗默了一下，才说：“在越云。”
“我家在常州。”赵小舟说，“越云的云泥糕很好吃，我家里的小妹很喜欢，每次去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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