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花朵被露水打湿,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展现出五彩斑斓的光泽,黄鹂鸟的叫声清脆好听,让人不由得心情愉悦。
……
画祭年把玩着手中的紫色玉璧,饶有兴趣的笑笑。
她在想,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很无聊,特别无聊。
特别想搞事情。
“来人!”
女子朗声大叫,自顾的收好了那块玉璧,拿出一个帷幔及腰的斗笠扣在头上。
一个奴婢打扮的少女随即进来,微微欠身:“小姐。”
“我听说,帝都有个小倌馆?”
……
帝都的人谁不是藏头露尾?
一律将修为压至练气五层,可谓步步危机。
清风自来
很文雅的一个名字,画祭年看着牌匾上“清风自来”四个字,摆了摆手让身后的那名侍女买些甜点,而后进了这座二层楼。
“没钱还敢来这儿?谁给你的胆子!”
画祭年脚步还未进入,便见到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被两个人架着扔了出去,那男子,以肉眼可见的灵力损失了过半,全部化为流光进了“清风自来”的楼顶,下一刻,“清风自来”楼旁多出一道结界,而后消失。
在看那男子,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
路过的人仿佛视若无睹,连问都不带问的,画祭年见此轻啧。
贵圈真乱。
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简直是断袖之人的天堂!
画祭年看的眼角微微挑起。
进了“清风自来”后直接甩下重金进了一个房间,下一刻,房门开启,随即进来了四个衣着轻薄的男子。
清冷的,邪肆的,温润的,柔软的,各具特色。
嘴角轻轻勾起,画祭年玩味的看着那四人,微微启唇:“我花那么多钱,就是来见你们这种货色的?”
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不屑。
那四人闻言脸色不由得僵了一瞬。
一道软软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分清冷:“恩客既然不满意我等,那奴退下了,望恩客勿怪。”
说完,长相较为柔软的的男子微微欠身,后退几步便直接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见此,画祭年眼睛微微亮了几分,语气依旧充满了不屑:“他都下去了,你们还要恬不知耻的留在这?”
一句话,成功的让剩下的三人脸色微尬的退了下去。
“赔钱玩意儿!”画祭年微微嗤道。
找乐子果然还是需要大笔的钱,刚从画府带出来的灵石现在一点都不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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