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看着华年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真不是个省心的，走便走，偏偏还要留下些麻烦给她。
等到华年的身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南宫锦玉即刻便转过头死死地瞪着锦瑟。直到一旁侍候的静心凑到她跟前耳语了一番，她才甩了甩衣袖，紧随着翠珠走出斋院。
“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锦瑟见素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失笑道，“你平日里倒是大大咧咧的，今个儿这是怎么了？你且问便是，有什么当不当的。”
素心闻言也看着素荣掩唇笑起来，见素荣局促得很，便替她开口道，“公主，素荣是想问，公主和安王爷可曾认识？”
“王爷在北部边境驻守，多年未归。厩里关于王爷的传闻不少，但见过王爷真人的却是不多，想来今日是公主第一次见到王爷。”
凌雪柔一边说着话，一边自锦瑟的身后走来。
行至锦瑟跟前，欠了欠身又道，“王爷性子直，今日言语多有得罪，还望公主莫怪。”
锦瑟虚虚地扶了她一把，笑道，“凌小姐此话倒应该替锦瑟与安王说。今日之事，王爷帮锦瑟的忙怕是比锦瑟说的话都要多。”
凌雪柔闻言笑了笑，眼看着快要落单了便对锦瑟说道，“公主可介意雪柔一起走？”
“自是不会。听闻凌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锦瑟早便想着多与凌小姐一起说说话。”
“这传闻的可信度透过公主便可知一二，更莫提甚少出门的雪柔了。”
锦瑟听着凌雪柔此话，自觉好笑，“可是锦瑟近日又有什么有趣的传闻了？”
“世人皆道九公主蛮横无理，可今日一见，雪柔便只觉得公主温文尔雅，仪态端庄，谈吐举止皆有皇家风范。”
“凌小姐这话还真是折煞锦瑟了。”
“公主‘凌小姐’‘凌小姐’地叫着，都叫生分了。若是公主不介意，直呼雪柔的闺字便可。”
锦瑟笑着应声，取下手腕上的镯子放到凌雪柔的手中，“今日宴会众人，锦瑟单单觉得雪柔亲切。而今身上也没什么好相送的，这只镯子便做我二人的见面礼，雪柔可莫嫌怪。”
凌雪柔将镯子放在手中，细细地摸了摸它的纹路，笑道，“这可是上好的蓝田玉，公主可莫以为雪柔不识货。若是此等镯子雪柔还要嫌怪，那还真是雪柔的不是了。”
锦瑟与凌雪柔一路攀谈，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歌湘院的院门口。
这时，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小宫女走到锦瑟面前道，“九公主，翠珠姑姑教奴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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