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颜一脸泪水的抚着自己的伤口,恐惧的望向刘奇枫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一旁的刘暮晗不曾有任何的埋怨,微微皱起的眉头出卖了他一直隐忍着的痛楚,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滴落,双唇渐渐的开始泛白。
“晗儿!”此时杨汐铭才意识到自己身边的儿子脸色早已泛白,眼睁睁的望着那高大的身躯径直倒在了地上,双眸紧闭嘴角血丝渐渐的蔓延开来,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哥!哥!”刘悦颜彻底的慌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个永远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倒下去过,这次竟然会这般无助的倒在地上,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她,若不是她惹出来的祸,又怎么会害刘暮晗被罚呢。
“晗儿!”刘奇枫眼底闪过一丝后悔,甩开自己手中的家法,焦急的望向刘暮晗。
许久,太医奉命出宫,为国师之子刘暮晗把脉,杨汐铭与刘悦颜焦急的守候在床边,看着那紧闭着的双眸,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额头渗出来的汗水越来越多,在外面坐着的刘奇枫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已经有了半个时辰了,太医竟还未从里面出来。
“如何?”刘奇枫快步走向里屋,只见杨汐铭与刘悦颜纷纷退到了一边,而太医正为刘暮晗施针,太医额头上的汗水让刘奇枫感到震惊。
“新伤加旧伤!旧疾复发!”杨汐铭简单的几句让刘奇枫感到害怕,刘暮晗所谓的旧伤,怕是当年跌下悬崖时所受的伤,这几年竟未曾发现,若是早日,今日就不会下如此重的手。
“爹,哥会不会死?”刘悦颜早已被吓得脸色惨白,看着这么久都未曾苏醒的刘暮晗自然心中感到害怕。
“呸呸呸,别瞎说,你哥哥会好起来的!”杨汐铭着急的反驳着刘悦颜的话,生怕那句话真会应验一般,儿子身上的伤口她做娘的竟从未知晓,今日一见,心中的愧疚感瞬间升腾了上来。
三个时辰下来,太医仍旧在刘暮晗的身上不断的施针、拔针,却始终未曾看到刘暮晗双眸的睁开,杨汐铭和刘奇枫的双眼不曾合过半刻,所有的人都在为刘暮晗而担忧着。
“妆儿,妆儿不要走,妆儿!妆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那一连串的梦语,刘奇枫与杨汐铭都明白,这么多年来,原来他都不曾忘记那个已经跳崖死去的叫妆儿的女子,刘暮晗那眼角滴落的泪让杨汐铭感到心疼。
“妆儿!”最后的那一声惊呼让刘暮晗彻底的苏醒,蓦然落下的泪还停留在脸颊上,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一道由泪水串成了的水光,在刘暮晗的脸上特别的显眼,惊的坐在了床上,脑海中还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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