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儒林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周升面前,拦住池裕出鞘的剑:“周大人,擅自对朝廷钦犯滥用重刑,若是导致其死在公审之前,这般不将天子放在眼中的行径,哪怕是丞相不知是否担得起?”
卿儒林一针见血戳到周升心头,周升狠狠的剜他一眼“你凭什么趾高气昂和我说话?”
周升冷哼一声撞开卿儒林的肩透过余光瞥他一眼“还不是只狗么?”
“你……”池裕手疾眼快的扶稳退后两步的卿儒林,朝着周升的背影欲要为他伸抱不平,被卿儒林拦下。
这种人简直就该千刀万剐!活着干什么还不如让我做人。
呸呸呸,我这样圣洁怎么能让这样的小人沾污了树呢。
池裕背着夏景之回地牢,两个晕倒的狱吏醒来正不知所措,看到池裕背上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上去就给扒拉下来。
“池大人要是审讯犯人,也犯不着将我们都迷晕吧?”
将夏景之扔进牢房,再三确认锁牢了,其中一名狱吏掂了掂手上的钥匙“案子还没破,这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你我担得起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被迷晕的?”卿儒林一旁坐着提起桌上的茶壶幽幽开口问道。
两名狱吏交换眼神,手上的钥匙抛起来也忘了伸手去接,掉下来砸在那人手上他吃痛的把手缩回来,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人死了不过多费些功夫,吃点儿苦照样破得了案。关进南镇抚司的犯人,要是随便放走一个可想而知两位的处境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卿儒林放下茶壶起身走开,池裕跟上去路过两名瑟瑟发抖的狱吏冷冷看了一眼:“诏狱改姓周了?”
两人一听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南镇抚司灯火通明,肃静的气氛诡异。高义博领着卫队面色匆匆而来,看清我们招手示意身后的大队伍。
二人躬身作揖:“高大人。”
“你们怎么在此?”
卿儒林看向他的身后,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是由。池裕先言:“有人妄图劫狱,陷害重要线索。”
高义博急切问道:“人抓到了吗?”
卿儒林抢在池裕前开口圆场:“人找到了,又让他跑了。”
知道人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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