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炀,找我什么事?”黄徵涛终于整理好东西,姗姗来迟。
正厅里,原本玩叶子戏的人稍稍换了换,把金钟仁换成了吴毅帆。
跟在黄徵涛身后的朴忏冽和吴轼坃傻了眼。
吴毅帆不紧不慢地推翻自己面前的牌,一派悠然:“赢了。”
“我看看我看看,”边柏弦头伸到吴毅帆那边,而后大声嚷嚷,“啊!清一色,胡了,再加三花色,总共二十七番。我打欠条!以后俸银里扣!”
“我也是我也是。”鹿邯也凑了过来。
吴毅帆没有回答,抬头看向早已经输得一塌糊涂的关炀。
“我也打欠条!”这是关炀咬牙切齿的声音。
吴毅帆上下打量一眼关炀,淡淡道:“你俸银不归我管。信不过。”
“我现付!”
吴毅帆点点头,站起:“涛,收钱了。”
黄徵涛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强忍着笑意点点头:“好。”
“黄徵涛你终于来了,”看到黄徵涛,关炀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你再不来我连亵裤都要被输没了。”
“噗,这么夸张?你输了多少?”黄徵涛笑了笑,问道。
“大概几万两吧。”关炀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黄徵涛点点头:“恩,不算多。”
“行行行,你身后还有个吴王府照着,财大气粗,我比不过你,”关炀特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对了,这两人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关炀说的是鹿邯和边柏弦。
“他们是吴毅帆的人。”黄徵涛面不改色地说道。
前日陈在刑场的话可不是白说的,现在只要稍稍一查,都会知道桃花公子已离开京都,鹿爷和白少也一同离去。此时若说这两人是鹿爷和白少,岂不是坏了计划,更何况这两人为了配合传闻,所以压根儿就没戴帷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两人戴了张人皮面具。
关炀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指着鹿邯直言道:“可我刚刚好像听朴忏冽喊他为鹿邯?”
朴忏冽有些紧张了,他没注意到自己说漏嘴了,刚要解释,就被黄徵涛的话拦了下来。
“鹿邯?可是昨晚在花楼表演的那位名艺倌?”黄徵涛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额,对。就是那个小倌。”关炀一拍脑袋,应道。
黄徵涛思索着要如何扯开这个问题。
他没料到还有这茬。
吴轼坃此时抢着说话了,指着鹿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今天一早都说叫你改名字了吧,你就是不改。看,我都说肯定会有人错听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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