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你又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羽尚的表情仿佛就在告诉她,你如今不过就是翼灵国的阶下囚而已。
笪嫃大脑空白了一瞬,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还可以说什么,还要做些什么,才能够帮助到巫笪,她站了一会,无声而沉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巫笪的嗣女笪嫃,都道是谋略过人,智勇双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羽尚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笪嫃没有回他,羽尚倒是跟了上来,还笑嘻嘻地问,“怎么?恼羞成怒了?”
笪嫃道,“我本来就这样,那些名号从来不是我给自己安的,我有什么好恼羞成怒的?”
“你进我的寝室干什么?”笪嫃前脚进了房门,便看见羽尚后脚也跟着踏了进来,连忙用脚一拦,用手一挡,将羽尚硬生生地挡在了寝室外面。
“这是你的么?这是帝上的寝殿。”
“那你也没资格进来。”
“没人敢拦我。难道你没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这整座天堂山,都是我的。何况是这样一间小小的寝室?”羽尚一脸的无赖,推开笪嫃的手,径直走进了内室。
笪嫃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也不意外,只坐在桌边冷冷地望着他。
“过来帮本王脱下大氅。”
“做梦。”
羽尚也不气恼,便自己脱了身上的大氅,兀自笑道,“本王还从来没見过有你这么嚣张的棋子。”
他径直往床上一躺,笪嫃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睡觉啊。”羽尚一脸无辜地望着笪嫃,脱去了黑色大氅,盘龙外裳之后着一身白色里裳的他看起来少了那份阴沉不定的气质,而那粗犷不羁的面容上透露几分邻家少年一般明朗俊毅。
他扯了扯被子,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本王的寝殿,本王不能睡么?
“你——”笪嫃之前虽然有些料到他可能就是翼灵少帝,却未料到他是这般无赖。
“好,那我出去!”笪嫃冷声道,站起身来便要往殿外走。
她刚走了几步,还未等她走到门口,便觉得腰间一紧,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般,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竟一把躺倒在羽尚的怀里。
殿门啪地一声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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