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站在门口的张华咳了一声，百夜寒从窗台上下来了，“你一天天的让我省点心行吗？”
“月亮快圆了。”百夜寒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
“你要是想看，直接说，只要不出医院我会同意的，每次搞得跟要越狱似的。”张华把检查报告递给百夜寒，“不过可喜可贺，你总算正常了，再观察几天就能回去了。要是想跳祭月就看心态了。”
“当帘幕降下，一切都将宣告终结，光明渐淡，所有罪恶都蠢蠢欲动，他们翻挖你的坟墓，撕下你的伪装。”不知道为什么，张华看着百夜寒的时候，想起了这些歌词。
“推荐你听首歌，《Demons》。很适合你。”张华走出去，突然又回来了，“听可以，不许戴着耳机听一晚上。”
百夜寒拿耳机的手一顿，接着还是把耳机戴上了，坐在窗台上开着窗户看着月亮。
月亮上黑影略过，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病房中，一点也不见外地坐在病床上。
“不愧是顶尖的魔族。”百夜寒慢慢摘下了一只耳机。
“为什么不告诉卓柏你的名字呢？”魔神王拿起床上的检查报告。
“他会忘记，告诉又有什么意义？”百夜寒靠在窗户上。
“最起码在回忆的时候还有他笑着叫你寒的样子，而不是一句栖淮。”魔神王放下检查报告，另一只手拎起一条项链，蓝宝石在月光下闪着粼粼波光，恬淡、雅致。
百夜寒摸了一下脖子，灵鹿之眸冰凉的质感消失了。因为长时间戴着，也有忘记自己戴着项链的时候。他伸出手，“还我。”
“我要是不给呢？”魔神王狡黠地笑了，摇了摇手里的项链。
“你可以试试。”百夜寒手里出现骷髅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魔神王有点慌，从病床上下来，“你干什么？你知道用那把匕首割开血管就等于割破魂魄。”
“给我。”百夜寒没有退步，并且说得风轻云淡。
“有本事……你就割！”
百夜寒下手了，魔神王瞬间抓住他的手腕，防止匕首深入皮肤后真的割断百夜寒的血管。
“你疯了！？”魔神王夺走百夜寒手里的匕首。
“到底是谁？”百夜寒冷冷地看着魔神王，“是你疯了，你不想让我跳祭月了，你怕我毁了君王寒的舞，或者是你怕我会重现他。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都不是他。我有他的影子，他的气息，他拥有过的，我和他长得很像，可不论如何，我都不是他。你懂么？”
“我懂，所以呢？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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