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欣悦被肖诚服从后面搂住，在浴缸里坐直了。他将头放在她的肩上，闷声问，“杨阳联系你了？”
肖诚服没有否认以及现在的举动，让卓欣悦确定这事一定和他有关。
于是，她反转过身子，直面他，“是的，昨天他打电话了。是你，带走了他的母亲吗？”最后一句话，她没注意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那是杨阳的母亲，她为什么紧张？肖诚服的眸色一暗，“是的。我要查明杨阳的身世。”
“可是，她不是神经不正常了吗？你怎么查？”卓欣悦知道了答案后，心里有点不满。肖诚服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病人呢？他不是一向做事有理有节的吗？
卓欣悦眼中的愠色，让肖诚服心里像卡了一根刺，语气有点生硬，“这是我和杨阳之间的事，你不要多管。”
虽然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他是想验证父亲不是杨阳口中说的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但是他的语气和拒绝的态度，让卓欣悦觉得心里不舒服，猛得站了起来，跨出浴缸，带出了很多水，打湿了地面。
肖诚服知道她生气了，紧跟着出来，从后面抱住了她，“悦，你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置气？”
卓欣悦僵直了身子，语气不善地回他，“是你，不把我当成自己人。你的事，我就不能管吗？”
习惯了近期的浓情蜜意，肖诚服再遇到她坚硬的态度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先服了软，“悦，我只是要找出当年的真相。只是想让冷清秋给她做个深度催眠。等有了答案，我就送她回去。好吗？”
听到他哄自己的软话，卓欣悦心里才舒服点，也顺坡下驴，转过身来，“诚，我是你妻子。以后有事可以不瞒我吗？”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肖诚服沉思了一下，才慢慢地点了头。
卓欣悦忽略了他眼中的犹豫，踮起脚，捏捏他的鼻子，“知错就改是个好孩子。乖。”
此刻，她的瞳孔像水洗过的黑葡萄，清澈晶莹，竟让他不敢直视。这世上，再亲密的人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吧。希望她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不会想要伤害她。
“今天怎么安排？”他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上，先转移了话题，取下浴巾给她擦去身上的水珠。
“我想想，酒会要晚上，不如我们找爱米和厉明一起去喝早茶吧？”刚才的僵持也不是她想要的，便顺着他换了话题。
“好。你打爱米电话吧。我拿昨天买的裙子让酒店洗衣房加急干洗，晚上可以穿。”他给她穿戴起来。
穿好后，她跑到卧室，拿了手机跑到餐厅，坐在吧台的高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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