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和那天在网吧时的情形一模一样，骆侯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就一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夏瑜马上把自己的外套给人披好，又把两台电脑的游戏都暂时调整到挂机爬塔状态。顾嘉羽把桌上乱七八糟的零食收拾了，坐在夏瑜旁边。
“小鱼，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啊……那是创神者公测第一天的时候了，我和舍友一起……”
对顾嘉羽，夏瑜不需要有什么隐瞒。于是他便把自己和骆侯川相遇、一起玩游戏、加入同一个公会、认识主力队队友等等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牵涉到自己重生的部分，夏瑜就说得七分真三分假，这样的谎话最让人无法分辨。
但主体一点也没有说错，他和骆侯川就是这么一步一步来到现在这个关系上的。
“这样吗……在网络里互相扶持的好友，最后发展到这样？”
“嗯。”
顾嘉羽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危险神色，但很快恢复成原本的微笑。具体的事情他也一五一十地听完了，看着还在熟睡的骆侯川，又看看夏瑜，他把那本厚书递给自己的好友。
“小鱼，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呢。”
“欸？”这回夏瑜听不懂了，万一顾嘉羽接下来说的事牵涉到“这个世界”的历史，他可回答不上来。要真是那样，他肯定掉马。掉马了就会引来一堆bug，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认识我之后，你也在帮我。记得那次……你来我家，听到客厅里传来打骂的声音，就马上冲了进去，说了好多你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就是因为我那句‘不想让他们再吵了’。之后好几次遇到这种事，你也这么做了。”
顾嘉羽的声音有点发抖。
夏瑜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那并不是“原来的世界”里的他所做的事情。
是啊，如果那个时候我不用那种激进的方式，而是慢慢来，耐心一些，像这边的自己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
夏瑜已经后悔过很多次了，但这一点用也没有。上天赐了他一瓶后悔药，却没有把他带回那个时候，而是直接把他送到未来，让他看看不像以前那么做的结果。这让夏瑜的心情更低落，更难受。
两个人都说不出话。
“遇到他之后，你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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