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对？
何为错？
他，不需要知晓。
“老板，一串糖葫芦！”
“好嘞！”
莫尘付了银钱，拿着油纸包的糖葫芦，回了那处屋子。
盲少女也感知到，是有人回来了。
“小九，我回来了哟！”
“还带来了，你最喜欢的糖葫芦！”
九歌，
是个盲少女。
喜欢听到笑声，也喜欢听人说些江湖故事。性格及其活泼，却不让人厌烦。
大概，
这样的人，谁都会喜欢的？
“给你一个！”
“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也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
“就好像，之前递给你的糖！”
“对不对？”
少女小孩子气横生，接了糖葫芦串。第一个饱满硕大的糖葫芦，被扯了去。
然后，准准的塞入莫尘唇齿间。
他，
比她小了一二岁。
第一次，他又在绝望时，遇见人间第二春。
那时，
他，才刚被弃了不久。
用完的棋子，本逃不过被弃的命运。
那少爷倒认着他与他还算是交好的关系，放了他一条命。
才不过，
十二岁左右。
她，
也本来是在街上走着。
虽然，一步步踩的艰难，但是，少女也未曾听下。
只是听到什么声音，
才感觉好像有什么人被抛在地上。
“给，”
“你的糖！”
她，声音清脆如铜铃。
他听了那个‘糖’字，眼底灿若星辰。
后来，
他就跟着她。
“小九，我刚才听说，最近城东的富户被屠满门！”
他小心的咬了一口葫芦，第一口，那糖衣，冰凉的味道，带着几分甜腻。
“满门？”
“那倒是可怜无辜人，毕竟那家少爷可是仗势欺人的很！”
第四口，
糖葫芦露出了本色。
原来，是酸涩。
他，从不曾想落魄时，遇故人来迟。
或许，是留着他看遍世间人情凉薄罢了。
呐，
他何必不做些有用的事？
反正，他也是脏了。
不会干净了。
每时，与小九一起。
他都是及其卑微而又羡慕的，羡慕这少女还是白纸一张。
而他，
身和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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