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钦安寺。”
“他去哪儿做什么?”
“剃度。”
“牵马,带上你的人,跟我走!!”
“三哥!”
“一个耶律洪还不算完,你难道真要逼死他才够?!”
“所以子玉你真以为剃个光头,穿一身袈裟,就能让那蛮夷放手?!”
“他为耶律洪准备的,只有从府库里拿的那一只无双蛊而已,度是为你剃的,袈裟是为你穿的。”
“他要为你断了这天下悠悠众口,平息这一场男后风波,你若不想他的苦心白费,便好好完成这婚礼。
“另,昭哥让我转你,他后悔了,不想只作你的一只笼中鸟,望你见谅。”
“是……是他亲口说的?”
“是。”
“我不信。”
“可是不管信不信,你现在若走,你看看还有谁会放过于他?”
他看过满朝文武,再看过恩师,高堂,看那委屈新娘,看出了满眼泪目,满心荒唐,
然后冷了心,淡了情,冷冷道“他就从没信过,不信我能守这江山,不信我能守住他,既然不信……好,那我便成全他的苦心。”
“不是,要拜堂吗,礼官,继续!”
陈南史建同一年,六月,南帝陈青迎娶北女,是为同光皇后兆氏。
彼时耶律洪奔马来到山寺门前,长阶梯中阔,密林夹道,山门前那人一身雪白僧衣,溜光脑袋,佛礼对他拜。
耶律洪按剑而上,生怕两边生个埋伏,又心生赌气,想以为遁入空门,我就会作罢,不,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要埋在我关外的草场上。
所以他对韩晨道“看我并未解剑,韩相难道不会担心我在这佛门净地也能大开杀戒?”
“施主慎言,佛陀在上。”
“哈哈,难道你会天真到,以为剃度出家便能打发本汗,对我而言,抢个僧人还俗与抢个丞相成婚其实并无不同。”
“这样听来,汗王倒是对我情真意切啰?”
“情不情真,日久见人心,只是看到你这般新鲜做派,惹得我却更想抢了你。”
耶律洪一把禁锢住他腰间,两两相对,鼻息相闻,耶律洪道“难道你离开陈青,不就是想牺牲,投入本汗的怀抱,现在这又是做什么戏?”
这人果然是蛮夷,就连搂着他的力道都十足,那手臂坚实的肌肉,勒的发痛,自然更别说抗拒他粗暴的亲吻。
自然就算韩晨是为所谓的天下苍生连抗拒都不曾,就算没能因为这个美貌男子彻底搞乱陈国,但对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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