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来了啊。”那那么长时间在那站着一动不动?舒越一时又震惊,又尴尬,羞涩地有点结巴,“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有琴音,又看齐勒发消息说你心情不好,过来看一眼,怕你想不开,嘿嘿。”
“啊?哈哈,你在想什么。”愣了一下,男孩脸上又是招牌式的牙龈笑。
舒越慢慢走近,目光柔柔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想笑可以不笑。”
“Sure……”男孩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自责,无奈,疲惫,还有坚毅,舒越知道这才是与刚刚那个背影相配的表情。
“Sure,Adagio必须成功。我还没有把哈萨克斯坦的传统音乐带到这个舞台上呢,我还不能走。”那双大眼睛就这么委屈又倔强的看着你,像和大人抢糖吃的孩子。
“我知道,我会帮你,我们大家都会帮你,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终于走到跟前,看着他垂在额前被风吹乱的发,她抬手一点一点理顺,“现在我们把窗户关上,然后先睡觉好吗。”
画风突转,挑眉的戏谑,“我们吗?”
——把我刚刚的同情心还回来。
“Sure,你以后不要这样随便进男孩子的房间,很危险。”
“那我一会儿不用叫你起床了,对吧?再说你危险吗?”
“我也是个男人。”
“那男子汉你能先把窗户关上吗,好冷。你为什么开窗户?”
“有点想念阿斯塔纳的寒风了。”
“乖宝宝。”
“我讨厌这么可爱的词汇来形容我。”
“那乖男人。”
“哈哈。”男孩转身把窗合上,“你要不要听我弹新改编的adagio。”
“会不会扰民?”
迪玛希不怀好意地笑笑,“呃,应该会吧,不过没关系。”
——你的礼貌呢?修养呢?
或轻柔,或激昂的乐符自指尖慢慢流出。
“怎么样?”
“好!太好了!”
“谢——”
“这琴,太好了”
“Sure……”又看到他吃瘪的表情还是感觉那么爽。
“哈哈哈哈。”
“你要不要来弹一下?”
“我?我没学过。”
“没关系,来吧。”说完就一把把舒越拽过去和他挤在一张椅子上,男右女左。“你那半边的琴键靠近中央的随便弹吧。”
“随便弹?!”
“随便弹,当然最好稍慢一点。”
舒越试探性地弹了几个音,男孩都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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