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王府中,风景大不相同。
也不知是何缘故,这里没有宫里那么冷了。
“你怎么想起学医的呢?”唐芷漪陪着她四处走走,无意间,问了起来。
即墨瑜还在前面领路,筠琦是不好说的过于刻意:“倒不是我想来着,只不过我是孤女,师傅见我可怜,收留了我。
其实师傅也说过,我哪里有什么天赋,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
说是师徒,我们更甚父女。”说着说着,心中不甚伤感。
前辈一生并无子嗣,最终竟是给人害死的。
“也难怪你反感安棋媛的话,要我我肯定不顾一切先给她一巴掌。”这话也就王妃不在的情况下,左右她是不怕表哥误会。
即墨瑜觉得,要真是这样还不用担心了。
筠琦却很是明白,唐芷漪的性子是真,但考虑到即墨瑜,一切就不同了。“唐姐姐说笑,你若不是为了小王爷的面子,岂会容忍那样的女子?”
听着他们两个在后面说说笑笑,即墨瑜方才觉得这才是一个家里会有的温馨,夫妻和睦,亲友造访。
久而久之,便习惯了他们两个人的叽叽喳喳般的闲聊。
“姐姐,莫说是我城府深了,我一个孤儿想安然无恙长大,本就不是易事。
我觉着安棋媛时而绵里藏针的手段,只怕很快就会对你不利。”
筠琦最终提及了关键点,用这种最真诚的话语,博得唐芷漪的信任。
实际上,除了身份和目的,其余她没有说谎,她也是真心为了唐芷漪。
“筠琦,我又岂会觉得你城府深?
安棋媛欺人太甚虽是事实,可她也是皇亲国戚,实在不能为难。
我一人受累我从无怨言,可我不愿牵连他人。”
唐芷漪勉为其难的与她勾肩搭背,言语之际又表达自己无能为力的遗憾。
由此可见,璞王府还是比较忌惮皇上皇后之列。
“你心善是好,可别叫人觉着这是你该的,安棋媛就是这样才敢欺负你。
这几日你且放心,只要小王爷不心疼,我保证让她有苦说不出还不能向人诉苦。”筠琦邪魅的一笑,笑中藏着对唐芷漪的安抚以及愚弄安棋媛的玩笑。
即墨瑜觉着好笑,这关他什么事呢?“我倒想见识见识,你怎么个玩法?”回眸一瞥,见唐芷漪与她亲密无间,便感慨女子之间较男女更讲究缘分。
若好,可以这般无话不谈、形影不离。
若敌,可以是后宫女人那样表面或祥和或斗争,暗地里都不折手段的拉别人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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