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抹沉云，天接萋草。自打日薄西山后，星子缀着夜幕，稀薄的光暗淡至极，却也掩了不见人的月色。
“你就是我这一生的耻辱，我宁愿去死！”
冰冷的湖水似乎是灌进了她的口鼻里，窒息感如同海浪一样涌来，没法挣扎，无法呼吸，脑子里剩下的只是惊恐和绝望。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这么强烈的情绪。
“……母……母亲，你怎么了？”
湖面涟漪圈圈，泛着不甚明显的点点星光，跳跃在她的眼眸。
还有另一双满是怨恨却又解脱的眼眸，一起印在了她的记忆里。
湖面归于平静。
有人闻声赶来，见到此番情景，吓得连手上的灯笼都提不住，尖叫道：“啊！来人啊！小、小姨娘落水了！二小姐也在这里！”
宁昭愣愣地看着湖面，夜风吹过，湖水泛起了褶皱。她盯着方才那双眼眸所在的位置，有些疑惑道：“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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