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不再回头。
而这国师的位子可折磨的漠尘都有些消瘦了,这一个月简直是如坐针毡。
在山里野惯了虽然性子沉稳可待久了还是会闷。
他虽然不是每天都要上朝可也是要每天去观星楼查看的,在其位谋其政,这也便是他的工作。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朝堂上,每个官员手中都拿着朝笏却只有一个人不同,这个人就是国师:秦漠尘。
一时间静默了,只见漠尘跪在地上说:“臣夜观天象,近日天狼星隐隐有逼近紫宸星之势。想来应该是周国平定之初便屡次骚扰的那些番邦外族了。近日恐怕会有大的动作。”
喻子言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问:“尔等可有见解?”
“这……”问题抛出去,朝堂上便开始喧闹起来,大臣们探讨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息间,朝堂杂乱的像菜市场。
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平息下来。
丞相出列道:“想要平息战争自古就只有两个办法:一、和亲;二、就是出兵。皇上刚登基不久,还没有子嗣。而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公主能和亲,只能选择出兵了。”
这些喻子言自然知道,目光转向兵马大元帅。
兵马大元帅周武看上去就是一个粗壮的汉子,张嘴粗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皇上,臣愿带兵出征。”
漠尘再次跪下,“皇上,不如就让臣跟着兵马大元帅一起去吧。”
喻子言皱眉,怒瞪着漠尘好像在说:你这是何意?
漠尘也识相的回答了句:“古有诸葛卧龙夜观天象,今日臣又怎可推辞。况且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漠尘必不能坐视不理。”何等的冠冕堂皇。
喻子言不知怎的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火,气的甩袖离去。
“退朝。”下面大臣虽不解其意却也离开了朝堂。
下了早朝,官员们都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谈论着今天早朝的内容。可说来说去还是那老几套。
漠尘一个人走在台阶上,周武凑了过来,一副粗人的憨厚样儿。
漠尘扬起一抹笑,问周武道:“元帅此去可有把握?”周武看着他的笑一下子痴了,呆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后,才不好意思的骚骚头。原说这漠尘只是长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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