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全暗，喧闹着的人群开始渐渐安静，全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舞台方向。那里是唯一有光亮的地方。那女人毫无血色的脸在白色灯光下呈出一片病态的苍白，紫色的卷发衬得五官妖艳。黑色眼影下卷曲的长睫蒲扇般盖住黑色的眸子。
歌曲的开始是断断续续的音乐，萨克斯、钢琴或许还有小提琴。
她低缓地哼唱：“我听着回声叫着你的名，我阖着双眸想着你的脸……”
翕动的唇，血蔷薇的鲜艳。
“空荡荡的阁楼，耳畔是一声低过一声的话音。空荡荡的心房，回忆是一段暗过一段的风景。”
莫妮卡紧紧盯着她，想起刚才自己与服务员的对话。
“完了？”
“是的。”
“后来呢？”
“这你得问扶姐了，是她写的。”
红舞最后两字独立成段：是他。读者看来，认为离一定是惊喜。可是如果再仔细品味，就会发现，其实是悲伤的。
真是奇怪的人。
“你温暖的手托起我的脸，抬眸，却是光影一片；睁眼，只是烟雾一帘。”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听起来很性感。
“光与暗，你深沉的眸迷醉我，衣衫尽褪。做与爱，你的唇融化我。这一刻……”
声线忽地拔高，但是音乐却戛然而止了。她睁开眼，眸子转向夜店的某个角落，包含期待希望。
“放纵地疯狂地尽情地爱！”
“为什么这句没音乐？”殷沐晨侧头问服务员。
“扶姐说这句没人能谱出合适的伴奏。”
“她刚才干嘛看那边？”莫妮卡也侧头问。
“每个隔间里的故事都是扶姐写的，也是扶姐经历的。根据红舞来说，她可能是期待那个为她弹奏钢琴的人吧。”
莫妮卡嗤笑一声，“歪理。”
......
诺站书城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