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流星从天际滑落,在它陨落在大地之前,我对着它虔诚地许下了一个愿望:“师父的心中要永远记着我!”
我许完愿望睁开眼睛。师父摇着一把白羽扇,悠闲地看着我:“清浅,你许愿的声音大了那么一点!所以………!”
“师父,你听到了?”我的额头上飞过一排乌鸦。许愿这么虔诚的事情,都能被我搞得这般乌龙。
而我却从未想过,我许过那么多那么多的愿望,只有这一次说出了声音,而只有这一次没有实现。
如果我知道后来的后来,在这天夜里,我是不是就不会再许下这个愿望。
“嘘,有人!”师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嘴,带着我一跃,跃到了那棵开着白花的大树上。
师父将我圈在怀中,透过身下的白花与绿叶,我依稀看见了一个蹒跚的老者提着一盏橘黄色的长明灯缓缓走来。
我看着师父,紧张地小声说道:“是奶娘!”
但师父仍然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也低下头好奇地看着奶娘。
突然,奶娘抬头朝我们看来。长明灯的映照下,奶娘皱纹密布的脸颊上一半是光,一半是影。那种眼神,又是那种眼神,那种深入骨髓般刺探的眼神,冷得我脊背的寒毛止不住地战栗。
“师父,她……….发现我们了吗?”我紧紧地抓住师父的手,牙齿微微地打颤。
“树叶这么稀疏,她一定看得到我们所在的位置!”师父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奶娘已经看到了我们。
“不过,我贴了一张符,她看不到我们,只能看到我们所在的这棵树枝!”
我低头,果然发现在身边的一根枝上贴了一张黄符,心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奶娘站在花树下,似在等什么人。
我不小心一动,身边的一朵白花落了下去。正巧落在了奶娘肩上,她用手执起那朵白花放到手心中。神色竟渐渐变得忧伤,苦涩难耐,叹了一口气:“这里的白花多么像洛阳的槐花,那么的白,却又比洛阳的槐花白!”
洛阳的槐花?身为北月族的奶娘,怎么会去过洛阳?就算去过,为什么奶娘的神色又那么的悲伤,那种无尽的思念与追寻,似乎忘穿了洪荒。
让我想起了那个每天盼着爹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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