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竟然结婚周年了。
我记得这个日子,不知道阿杰记不记得,反正直到晚上九点,他始终未提起。
女人啊,怎么说你呢?总是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心,而最关键的是这不过只是两个人的合作而已。
我还是有些失落的。不管怎么说,大家或是朋友或是兄弟或是同室,他也得表示一下吧?哪怕是提一句也行啊。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蒙在蓝光中的背影,幽怨。
他不知道在忙什么,键盘噼里啪啦,但一准不是在聊天。他的聊天很安静,偶尔打字,多半是对屏幕凝望,好像自我住过来就这样了。性。
无论我怒视,斥责,他都置之不理,只看窗外,最后说了句:“我们各取所需,而且你应该知道我绝对安全。”
靠,我要这些做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想不出哪出了故障。不,唯一故障就是我太笨太有同情心太优柔寡断,自找倒霉。
咬牙。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礼金全归我。”
话一出口,方发觉好像是我操刀了这场阴谋。
“好。”
“彩礼、房子、家具……一切的一切全是我的。”
原本是被人拐,现在转为我敲诈。
“……好。”
“不对,你家不会很穷吧?”
“去了就知道了。”
到站时已是深夜。
直到下车,我才发现他好像一直没有通知家里他今天要回去,还带着我这么个意外。
阿杰打了车。
这个城市也不大,夜晚霓虹闪烁,很是旖旎。
“你不是想拐卖我吧?”我忽然问道。
他瞅我一眼,没说话。
我开始忐忑,想象力再次发挥作用。
阿杰掏出手机。
“爸,我带人回来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打消我的顾虑。
小区无法进车。
下车后,阿杰在前面走。我缀在后面,东张西望,终于寻到块砖头,偷偷藏到包里。
夜深,只有几家亮着灯。
房子均不是很高,大概也就五六层吧。夜色朦胧的,看不出质量好坏。
阿杰走到楼下,按门铃上的数字。
门几乎立刻开了。
阿杰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前面上楼,我鬼鬼祟祟的跟着。
楼道的质量不错,而且看去室内面积也应该不小,因为每层只有两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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