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北燕,选了良辰吉日,几列马车长街,十里红妆,百家宴席,鞭炮红灯笼全都跟起来,百姓家家户户也都欢喜高兴,尤其是燕江没了邪祟的扰乱,百姓也都跟着开心,好不热闹。
常安那边由木秋明拖着常言道负责,而锦容这边并没什么人,只有南渊辄止算是门内亲眷,但仍不缺什么,打点好了一切。
虽然辄止和明方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但还是被南渊千里传音给拽过来了,辄止刚到婚宴就替明方打抱不平,“你当我们是土地神啊?说召唤来就召唤来,上古神鸟不要面子的吗!而且你让我带那些小辈回玄明,路才走一半,我是临时又跟着明方飞来的!”
南渊气道:“你还管别人,就说你自己吧,自己徒弟大婚你不来,我叫你来还有错了?”
辄止一本正经道:“我一个佛门弟子,怎可掺和这些红尘俗事?”
南渊不屑一笑:“可得了吧你,还装!这时候想起来自己哪门的了?!”
南渊又调侃几句,安排好了形势,便借口离场,到后院找沐晚道歉去了。
外头在高高兴兴的喝喜酒,吹喇叭,喜庆热闹,只有南渊这边,是个寂静的地界,南渊皱个脸,不断地对沐晚认错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当我没说……”
沐晚仍气道:“哥哥此前说喜欢的是我,转眼又去勾搭别的姑娘。”
南渊委屈:“你整日隔着面纱也不知长得好不好看,我当然要去勾搭好看的妹子了。”
“哦~”沐晚摘面纱,飞快的转头就在南渊唇上一落吻,“看清楚了吗。”
南渊一愣,复又抓住沐晚狠吻回去。“我倒真想把你彻彻底底看清楚。”
沐晚抬手就给了南渊一巴掌:“不要得寸进尺!我还在生气呢!”
“小晚儿这是打算点火不负责熄灭吗?”南渊禁锢住对方的双手,俯下身去,危险气息紧逼而下。
沐晚慌了神,“我可没做什么,是你自己抑制力差……”
“你说差就差吧”
……
另一边礼节很顺利,
辄止见了锦容系不住的高兴,“老道年轻的时候啊,被说过无知狂徒,现在竟然也收了个徒弟,做了个娘家人。”
整大婚的过程都十分欢喜,没有什么做作扭扭捏捏,也没有什么故作哭哭啼啼,只有双方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爱的真性情。
傅子卿掩面玩性不减的厉承也去凑热闹,与辄止几人凑成了最小的一桌酒席。
厉承离席到栏杆通风,不禁深深感叹:“看起来真幸福,看得我都想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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