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笑笑,任意找个地方坐下,“月儿,谁离开他都可以,唯独你不行。他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你知道吗?他昏睡了整整两个月,当活着醒来,就一直找你。他经常坐在对面的山上,受尽寒风吹打,一呆就是一天一夜,不知道在做什么?
还有,那些菊花,是他换用的心血,他对你的好,谁也无法预料。”
我的泪跚然而下,抱着雨竹泣不成声。我抬头,凌箫冷静的站在一旁,色淡如冰,眼里禽着泪水,看得深明,透彻。
我用衣角抹去眼泪,阔步跑去,凡世俗尘。拥抱着,才是最大的幸福,如果,有个至情至性的男子为你深陷迷离,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平行线间搭雀桥,牛郎织女就相会,我和凌箫虽说是两个世界,如今,却夹杂着怎样的意厚情浓。“凌箫,对不起。你会是我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
他皱眉一笑,抱得我更紧。“我们以后就在这里落叶归根!”我推开他,不要,我还小,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他狡黠笑着,将我背起,“你不是说再也不离开我吗?"我苦笑,沉闷大半天,躲避过他的话,“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他点头,背着我向前走去,“我正好也要带你去个地方!”他的话好赞,又想搞什么花样。“你的地方以后再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我要呆很久的。”
话尽,从他身上摆脱,孤身离去,又留下他一人苦苦哀想。
繁华竞逐,草长莺飞。我激动的睡不着觉,天还没亮就跑去凌箫屋内,把正熟睡的他吵醒,“快起来,要出发啦!”
他翻个身,忽而抱着我,头轻附在我身旁,继续睡他的觉。我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躺到天亮。我无聊的看着渐变的天空,背对着凌箫,数着山羊,看不清他睡觉的模样。
“杂还没睡够,真是一头猪?”我小声报怨着,又无聊、又无趣。“谁说我还在睡?”我偏身,凌箫已经醒了,趣意浓浓的看着我,“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害我都不敢动。”
他大方一笑,拍了拍我脑袋,轻皱额头“你那也能叫没动?”我满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小声嘀喃,“不就哼哼小曲,做做运动吗?没你说得夸张。
“还不快起来?”他起身,抓上衣服“好,夫人说话,怎敢不从!”……
真是不知好歹,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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