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嘴角的血擦掉，抬起头来朝司烨宸微微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司烨宸见她脸上挂着笑，觉得有些刺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姜然特别喜欢在脸上挂个淡淡的微笑，仿若世间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笑的真难看。”司烨宸不悦道。
他现在最看不惯的就是姜然脸上的笑。
姜然不语，只是抬手抚摸自己的脸，冷笑一声。
现在的她满脸的毒斑，又怎么会好看呢？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确是眼前这个男人。
姜然突然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她望着离去的司烨宸，伸手想要抓住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昏睡了一天，她起身捂着嘴轻声咳嗽。
她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越来越虚弱。
大概是因为咳嗽的缘故，姜然的脖子都变红了，她紧紧捂着胸口，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
“夫人，该喝药了。”小苏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姜然这痛苦的模样，担忧道。
姜然接过小苏手上的药，便一口喝掉，随即便将碗递给小苏。
随后她又吩咐，今日都不要叫她起来用膳，她想要休息。
小苏点了点头。
夜色降临，寒风刺骨。
姜然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起身望着窗外乌黑的夜色。
“小苏，外面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小苏闻声赶来，望着姜然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缓缓道:“今日是江姑娘的生辰，王爷正在府中放烟花给江姑娘庆祝生辰。”
语罢，只见姜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那一定很美吧。”姜然的语气不知道为何，让人觉得有些悲凉。
小苏见姜然的身子看上去有些单薄，忍不住心疼道：“夫人，你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知道姜然的感受，好几次她都背着她偷偷流泪。
她始终不明白，司烨宸为何能那么狠心。
姜然轻叹一声，并没有回答小苏的话，而是抬起头来朝她缓缓道：“扶我出去，我也想看看烟火。”
她从前也很喜欢烟花，在黑暗中绽放，形成一朵朵绚丽的花朵。
应该很美吧。
小苏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姜然的肩上，扶着她便往门外走去。
姜然站在园中望着满天的烟火，眼底带着羡慕道：“真美。”
没想到她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烟火，真好。
突然，天空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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