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既定,苏愫也不急着搬到山庄住。那里离市区毕竟有段距离,出行不便。傅衍行离开海市后,苏愫就搬回原来的老房子住。
原先在豪森酒店大堂拉琴的工作是不能去了,她现在飞上枝头攀上傅总这棵大树了,孙喜年也不敢再用她。再则傅衍行离开时留了一张卡给她,暂时不用工作也衣食无忧,花傅衍行的钱,苏愫是不会客气的。
她当下去精神医院花巨款将真苏愫的母亲换了好一些的病房,找专人来照顾苏母,一口气交了好几年的费用,医院收费的人都傻眼了。
“你确定一次性交这么多年?”
“确定。”她说。
这是她欠苏母的,她盗用了她死去女儿的身份,还用她的身份做了黑社会老大的情妇,现在只是出点钱让苏母能得到一点更好的照顾而已,这也是她唯一能为她做的绵薄之力。
交完款,她在医院陪了苏母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她不敢在苏母面前多逗留,是心虚也好,是小心谨慎也罢,每一次她都是落荒而逃。
尽管那位可怜的母亲已经神智不清。
苏愫这边刚刷了大笔的钱,傅衍行那头就已经收到信息了。
医院的账单。傅衍行挑了挑眉,关手机继续会议。
留了一张卡给她,也圈了她的行踪。
既然做了他的女人,他就不会指着对方靠自觉来安分守己。
八月进入末尾,离开学只剩几天。这段时间苏愫一直回幼儿园,准备一些开园前的工作。
上学期留在墙面上的剪贴画要撕下来,教室天花板垂吊下的小蜻蜓也要换一批新的。他们一个班三个老师,这几天一直忙忙碌碌,总算将旧物换新象重新布置一番。
忙完,已经是累得直不起腰。
魏晏子适时打了电话过来。
苏愫都要怀疑她是掐着点打的。
“苏愫呀,你在干嘛呢?”
苏愫刚想说在工作,转念一想又换了句:“有事儿吗?”
“哎呀,能有什么事呀。姐妹们一段时间没见了,一起聚聚呗!要不要来?”
苏愫心说:谁和你是姐妹。
嘴上应着:“好啊。什么时候?”
隔天魏晏子开车来接苏愫,老小区通道狭窄,一众车主又不自觉,将本就不宽的路面挤到满满当当,外头的车进不来,只能远远停着等苏愫走出来。
“你怎么放着大别墅不住,住这破地儿,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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