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斯铭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姓许的居然如此狡猾。
在自己劈头盖脸地质问他跟左林美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时,他非但没有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到,反而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甚至指责自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很好,姓许的,既然你喜欢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顿时男人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猛一用力,将许永晨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他蒋氏家训不允许蒋氏弟子打女人,却没说不允许蒋氏弟子打男人。
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满腹算计,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人渣。
就算他是自己妻子的亲生哥哥,他也绝对不能放过他。
男人想到这里,再也忍无可忍,举起的手终于落了下来。
……
谁知就在这时,许永晨病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紧接着一个巴掌大的小脑袋便从外面探了进来。
三人均是一愣。
偌大的病房里,立时便陷入了一阵诡异般的沉寂。
蒋斯铭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许方舟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许永晨的病房里。
而许方舟则是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许永晨好不容易躲过了人们的诽谤,躲过了客车爆炸案的袭击,到最后却没能躲过自己身边亲人的加害?
被男人从床上拖了下来,欲加殴打。
虽然她素来知道男人跟她的哥哥许永晨不和,但没想到竟已不和到了这种地步。
不和到,男人竟会背着自己,企图殴打她还在养伤,脆弱不堪的哥哥。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还是说他从前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把自己捧在手中怕飞了,含在嘴中怕化了,都只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暴虐冲动,充满了侵略性。
无法忍受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男人,哪怕包括自己的亲生哥哥,才是他的本性?
许方舟想到这里觉得愤怒无比。
整个人因为生气,都开始微微颤栗起来。
再也顾不上自己大病未愈的身体,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揪着许永晨的蒋斯铭。
张口怒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哥哥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难道就是给你这样糟蹋的吗?”
许方舟说这番话时,巴掌大的小脸上横眉冷对,如樱花瓣一般粉//嫩的嘴唇被她咬得竟无一丝血色,削薄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可以看出此时此刻,她已愤怒到了极点。
天可怜见,自己之前居然还在为男人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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