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挑衅的夺吻怪,聂璋双目圆睁,凝神定气,喝出了两个字:“孽障!”随即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蹿过去抢阿悼的手机。
身形错落中,聂璋的手指碰到了手机壳,忽然,阿悼如鬼魅般在他眼前消失了。
聂璋一愣神的功夫,有个醇厚标准的国语发音在身后说:“小同学,你的身手不错,身材更好哦!”
聂璋一回头,看见阿悼拿着手机正对着他狂拍,另一只手上,多了一件衬衣——英伦修身细条纹白衬衫,平整的领口一个皱褶都没有。聂璋大惊,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自己的上衣不见了,只着一条中裤,赤膊站在街上,略瘦匀称的身材一览无遗。
“今天,在下收获很大啊!”阿悼嚓嚓的拍个不停。
聂璋气愤至极,像一头被激怒的狼,朝阿悼猛扑上去。
阿悼微笑着,闪身、起手、稍纵,人已经在街对面的草莓小馆门口,一手拿着手机继续拍,另一只手上,除了衬衣,又多了几条布片,像是一条被剪烂的裤子。
“啊!!你这个****”聂璋疯狂地在街上乱骂,因为他看见阿悼手上的中裤残片两分钟前正穿在他身上。
现在,聂璋身上就剩下一条胖次了,光光的,站在街上。
“小孽障,你这是演哪出啊?”
“呦!这孩子咋这模样呐?!”
两个尖尖的嗓子冒了出来。聂璋停住了,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除了外婆和葫芦姨还会有谁。但怎么回这么巧,讨厌的角色又出现了两个。
“嗨嗨!快瞧,快瞧,这是谁呀?!”一大堆杂乱的声音传来。
聂璋眼光扫去,只见张钰杰带着一帮小弟正晃过来。
他要疯了,这些人组团来的吗?!
聂璋有些无措,他向草莓小馆里看去,梅真真座位上空无一人。
她居然不见了。
他苦笑,暗自庆幸,这还是一件好事,真不不知道还有没有更惨的结果。
然后,三层堡居然也不见了。
现在,他该怎么办?无人依靠。
于是,在一片嬉笑喧闹中,聂璋用他练了很久的跑酷技术,一溜烟地逃走了。
深夜,聂璋坐在聂衡的灵台前,看着其他人慢慢地离开。
其实,白爸爸、白妈妈和龙哥虎哥并不是他劝走的,是被白爷爷命令走的。
白爷爷把聂璋一个人关在聂衡的灵台,是因为下午聂璋的行为,让白老爷子痛心疾首。
白老爷子这几日身子很不利落,哀伤的心境加陈年旧疾,让他连下床都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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