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不一样的信君。”
“有多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爱你。”
上官痕琛,立身如竹。
粗糙的指腹,划过自己湿湿的唇。
“你这里,有过煦寻的吻……为夫,至今不曾亲口问过你,是我认为‘无需’。可是如今,倒想问一句,为何,敢不避嫌?”
煦寻!刚刚那个男人叫煦寻?
为什么“明蔓君”记不得他的样貌?
“信,信芳……”
“纵上官痕琛千好万好,不抵当今太子的一个字,是否?”
沈多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将心伤得美好到由内至外。
似为黎明沉醉的晓风,似替黄昏窒息的朝阳。
“信芳!不是你……”
“蔓君,当年,为何愿与我私奔?”
“我怎么知道!信芳,我没有背叛你,信不信?”
十一王爷抬手为她理了理略凌乱的刘海,“说过要等你一生一世的话,为夫永不收回。未来一个月,我会在府外办事,父皇诞辰,必与你一同入宫。为夫欲和你在宴席之上,合奏一曲‘凤求凰’,早些休息,明日起,好好练琴吧。”他的深色眸光似黑白分明的海洋。
沈多在心尖哀嚎:俺不会!怎么办?
“怡颜。”
“拜见尊主。”
深蓝色的夜幕融合了一位单膝下跪的黑衣女子。
“查得如何了?”藤潭尊主回身敛色。
“未果。金凤国并无此人。”
“沈多……再允你一个月,去那些邻国瞧瞧。”
“属下有一言。”
“讲。”
“十一王妃留在尊主身边,迟早酿成祸。”
藤潭尊主抚身前的女人起来。
“怡颜,本尊,失不得她。”
“十一王妃是太子的人!”
“可她亦为本尊第一且唯一爱上的女子。”
“尊主!”
男人做了一个止声的动作。
“王爷……”
“嗯?本尊此刻不是王爷,你该明白!”
“怡颜知错。”
黑衣女子软了双膝。裳摆卑微地镶嵌在暗灰色的土壤。
“起来,你无错!本尊是否对你说过,女儿膝下亦足金!”
“尊主说过!”
“拿着此牌,连夜出国。”
“是!”
沈多正在为祝寿一事发愁。如果丝绸有血液,梨树下早已凝紫。
“轻点放啊!”
轻点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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