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这会儿的紧张,有点做贼心虚,其实说是不堪更合适!
楚承直勾勾地看着我,眉目间满是疼惜,他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跟谢家关系很僵,你从小父母离异,跟前单亲妈妈长大,生活过得很辛苦,我还知道你妈妈过世以后,你过得很不快乐!”
没有听到他提及我的病史,我有些奇怪,同时紧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暗暗舒了一口大气。
“诺诺!”他轻轻叫了我一声,缓缓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攀住我的肩,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这些你以前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知道我得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我愣愣地以45度角的姿势仰视着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我却读不懂他眼中的内容,或许,因为这里面有我不敢承认的东西。
“我心疼,诺诺,我心疼你!”楚承一把将我紧紧搂入怀中,暗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他低声轻问:“诺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想我已经感动得不行了,他的声音他的话以及他的怀抱,就像一杯接一杯醇香的美酒,醉得我神思迷糊。
不然,怎么会任由他越抱越紧,跟他两个人,以那种暧昧的姿势,站在大路中央那么久,无暇顾及路人诧异的目光,就连夜幕时分吹拂而过的寒风,也觉察不到它的冷意。
“承哥哥?”
相拥于风中的我们,启动神游状态到隔离的小世界,身旁屡屡经过的路人,包括或近或远的交谈声,一律被自动屏蔽掉不闻不看。
可是,这一声近在身侧的惊叫声,就如同头顶的一记避雷闪电,击得我俩灵魂归位。
在楚承抬头松了手上的力道时,我顺势从他怀里挣脱开,迅速后退两步站正身子。
见一男一女正站在我们身边,看情形,跟我们一样,从湖边玩大冬天垂钓归来。
“然然!”楚承吃惊地叫女孩儿一声,在认出她身边的男子时,惊得音量都拔高了:“谢东?”
是的,我也在楚承叫出声的前半秒内,认出了身材魁梧的谢东——我亲爱的堂哥。
自上次宴席风波后,我俩已经不见面有小半年。
谢东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我的态度虽然冷淡,但还算客气,没有过出言不逊的记录。
至于他提出一起吃饭的要求,这事我还真再没答应过,算一算,我吃这位堂哥的白食也有了好几年的历史,如今却有点翻脸不认人的薄情。
我曾在电话里自嘲地告诉他:“东哥,你就当我这个妹妹是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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