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父亲的渎职罪名,成立……”
“阿直,你若不相信你父亲的的话,那怎么还会有人相信他?”施远鸿把曲直拉到椅子上安抚到,“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方燕如,才能洗清伯父的冤屈,才能为周教授和周夫人报仇。”
“对,我不能垮,我要坚持,我要去找方燕如……”
“孟渊,你试试看能不能追踪快递,郑穆,你去追查附近摄像头有没有看到可疑车辆。”施远鸿跟蒋叔一对眼,“蒋叔,我和阿直去她以前的住处看一看。”
“行,你们去吧。”蒋昭掐灭手中的烟,“我去联系几个朋友帮忙探查方燕如的下落。”
一路无话。
“阿直,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施远鸿开着车对她说,“你现在很不安,我知道,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撑着。”
“你知道吗,我现在开始害怕了。”曲直叹了口气,声音还带着恸哭后的颤抖,“我和曲奇差了几年出生,而那几年之前,父亲都在金沙帮做卧底。”
“你是说……”
“父亲为什么不把曲奇也藏起来,这样他可以让妹妹也躲过这一场屠杀。”曲直把头埋在双臂里,“我害怕,我害怕我会是方燕如的……”
“即使是又怎么样,你是一个多么好的人。”施远鸿也有些揪心,从曲直妈妈临阵逃跑的行为来看,他也不可能对曲少军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当然也不可能在曲少军做卧底的时候给他生下曲直。
当时方燕如和曲少军伉俪情深,这么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况且还有蒋叔的人脉打探。
“阿直。”
半天,施远鸿开口,“这事结束之后,嫁给我吧。”
“嗯?”曲直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嗯。”
这婚求得也忒悲凉。
曲直家。
即使很多年没人居住,这地方依旧光洁如新,往年周子诺都会派佣人来打扫这个地方,可是……
哎呀,又想到周子诺了,好想哭。
曲直走进书房,曲少军的书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架上有规律的排列着,一切仿佛昨天一样清晰的呈现在脑海中。
所以,她怎么能忘记自己亲眼看着父亲惨死他人之手?
“你回忆一下,你父亲有没有特意告诉过你,某些地方,不能去。”
“我想想……”曲直四周看了看,“让我想想……喔!”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我害怕打雷,每次下雨天,我都会去睡爸爸妈妈的大床,那个时候我总爱翻床头柜里的扑克牌啊,别的小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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